吧?”
谢傅好笑:“哦,这就给你看出来了。”
秦湘儿脸色一红,恼羞成怒:“我还要问你,出了事怎么不来找我,是不是把我当外人了!”
“我正要问你,你这年过的好吗?”
以现在谢傅的财力,钱当然还的起,但有些东西还不起,应道:“还不起。”
“我是先辨人后辨字。”
秦湘儿微笑:“写吧,我要裱起来,挂在房内。”
秦湘儿心中暗暗叫好,爱不释手,嘴上却道:“字倒是没退步,不过比起你的乐才、画技还是不如,还需再练。”
秦湘儿立即露出不悦之色:“记不记账重要吗?这些年你住我的,吃我的,喝我的,用我的纸和墨,还有你让横眉她们三个陪你的酬金,厚厚的一本账薄,你还的起吗?”
谢傅微笑:“这些年懒怠,几乎没有好好练字。”
谢傅笑了笑,秦湘儿却冷若冰霜:“说!是把我当外人还是怕我护不住你。”
展镇南捂嘴,有种要呕的感觉,只觉玄女真是非比常人。
“其实我根本没把你当外人,要不然早把你这癫小子横扫出门了,也怪我平时对你又打又骂,一年到头也说不上几句好话,怪我,怪我这张嘴……”
谢傅当下就走到书案,写了一个大大的【昆】字。
秦湘儿接过,只见此字正倚交错,开合有致,正符合他为人端正,心胸开阔,微笑道:“人常说字如其人,一点没错。”
“写个字?写个什么字?”
谢傅笑道:“你一向一毛不拔……”
……
秦湘儿说着竟开始打自己的嘴巴,颇为懊恼。
用这样平淡的语言来表达,无论她提出什么要求,自己一定会尽力而为。
自少年起,他在扬州秦楼呆的时间比呆在谢府的时间还要长,说扬州秦楼是他的家一点都不为过。
秦湘儿骂了一句:“傻子!”
秦湘儿笑道:“那就写个字吧。”
谢傅说着问道:“这一顿不记账吧?”
目光看向展镇南,意思是让他抱着黄鹤的尸体。
秦湘儿冷容道:“你知道这一桌在秦楼多少钱吗?你二品大员的俸禄,一年都不够还!你吃我的还不够多。”
“终远兄弟,谓他人昆。昆弟的昆。”
包裹好尸体之后,张凌萝对着黄鹤的尸体行了大礼,黄鹤,你死得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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