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在崔府,弟妹我可是敬酒喝了,罚酒也喝了。”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如此顽劣。”
“那是伯伯跟我接触的少,眼里只有那王玉涡。”
“你少放屁!我对九位弟妹是一视同仁,绝无偏袒偏心。”
“伯伯你倒是公平的很,那你看了我的身子,是不是也要去看王玉涡的身子。”
谢傅扬起手来:“我真的想替三非扇你这张贱嘴!”
“伯伯你也不用替,你想扇就扇,那头肥猪,我想杀,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这话也说明她与崔三非并无半点夫妻感情,有的只是阴谋诡计。
“滚!”
陈玲珑等得就是谢傅这句话,转身就走,走了几步之后,却又停下脚步:“伯伯,你保重。”
绝非虚情假意,却又多此一举,谢傅问道:“就这么走了?”
“本来就非走不可了。”她的身份已经暴露,如何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继续留在崔三非的身边。
“过来。”
陈玲珑回头咦的一声,谢傅招手,似往常一般亲切,陈玲珑不由自主的回头,因为谢傅是坐着,她便蹲了下来。
谢傅突然握住她的手,陈玲珑吓了一跳,腼腆的缩了下手,很不习惯。
谢傅笑了笑:“弟妹,我刚才没看清,想再看一次,可以吗?”
陈玲珑不知道如何开口拒绝,只知道自己一颗心怦怦狂跳。
谢傅缓缓的掀起她的里衣下摆,露出那雪白的肚皮来,陈玲珑只感觉自己身体瞬间僵化了一般,人也如待宰羔羊一般都不懂得什么叫做反抗。
谢傅大手覆盖在她的肚皮上,陈玲珑颤了一下,感觉他的手很温熙,温熙到那伤口的刺痛消失不见。
低头看去,谢傅的手正覆盖在她的伤口处,手掌变得如初升的太阳那般熏红,表面还逸动着焰光。
这焰光似乎是治愈一切的灵药,驱散她伤口的疼痛,温熙着她的身体,也温熙着她心灵。
她知道这是文道中的祝词真言,伯伯正用祝词真言在为她疗伤驱痛。
心被祝词真言所融化,身体却僵硬着。
谢傅笑了笑:“有些事呢,只有做与不做,做呢,多一点烦恼,不做呢,悠闲自得。你呢,要是太闲了,做一做倒没有关系,你要是本身烦恼,最好不要烦上加烦。”
陈玲珑冷容:“我不是三岁小儿,无需伯伯来说教。”
“我很是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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