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苏羡人将铁鞭舞动得如何猛疾,就是击不中谢傅,就算她的鞭子从四面八方将谢傅包围,最后依然落空。
刚刚他就像一阵风捉摸不透,不!是一道光一道影。
徒劳无功的苏羡人气喘吁吁停了下来,这会已经大汗淋漓,里衫也都湿透,真气也耗的差不多。
经过刚才这番试探,谢傅也探清苏羡人的武道修为,大概在四品,四品就无所谓四品巅峰还是刚刚踏入四品。
而在挥霍真气如流水的谢傅眼前,苏羡人的武道底子实在太差了,嘴上淡道:“怎么停下来了?”
苏羡人瞥了他一眼,或许因为疲惫,眼神倒是几分娇媚:“我没有力气了。”
谢傅笑道:“那先休息一会再开始吧。”
苏羡人见他漫不经心模样,心中暗忖,我看你就不想教我武道,怕是故意折磨我吧。
话虽如此,还是原地盘腿坐下调息,此刻体内真气空荡荡,有道是“满而不损则溢,盈而不持则倾”,此却是调息补充真气的绝佳时刻。
练武之道便是在无数次盈亏中让经脉变得坚韧强劲,让丹腑变得更加广阔。
谢傅见她闭目入定,便游赏起这座城中城来,半个时辰之后,苏羡人还是静若处子盘坐在原地。
一旦调息练功就恍然不知时间流逝,谢傅并没有打扰,又转了一个时辰才回来,见苏羡人如故。
这是临近中午,谢傅干脆去找苏浅浅吃午饭。
苏浅浅见谢傅回来,立即上前相迎,又是端茶倒水,像足一个卑微的小婢女。
待谢傅坐定迎了口茶水之后,才出声问道:“好弟弟,羡人呢?”
“在练功呢。”
“这都中午了,还练功呢?”
谢傅哈的一笑:“浅浅姐,你以为练武跟读书写字那么简单,有的时候三天三夜就坐在那里,不沾水不吃饭。”
苏浅浅哦的一声:“那羡人还乖吗?”
谢傅淡道:“在我面前,乖与不乖都是一样。”
苏浅浅嫣然一笑:“我还不是怕他惹了生气。”
“我有这么小气。”
“傅弟你当然大气,但是姐姐也不想你任何事都忍着藏在心里。”
“浅浅姐,你心疼啦?”
“姐姐当然心疼,但心疼是一回事,你忍久了闷久了,会得病的。”
谢傅呵呵一笑:“人生啊,也只有少童时候,伤心痛苦时可以放声大哭,愤怒时可以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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