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轮空,是赵富金几女为他好,担心他夜夜征伐伤了身子。
但韩桢自己的情况自己最清楚,他本身就天赋异禀,内心深处又暴戾嗜杀,如今身居皇宫,无法在战场上厮杀,只能以此来发泄。
况且,他身负道家呼吸法,每日勤练不辍。
道家功法中正平和,重在一个养字。
……
幽静的小院与纸醉金迷的樊楼有些格格不入。
卧房内,亮着昏黄的烛光。
一对模糊的人影,映照在纸糊的窗棂上。
两道人影几乎重叠在一起,不断在屋子里走动,伴随着阵阵猫咪般的呢喃。
“啊!!!”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声尖叫响起。
卧房中,陆甜伏在床榻上,挺翘的磨盘上布满了红掌印,在如雪般肌肤的映衬下,显得格外鲜红。
她整个人微微抽搐,殷红的小口微张,如同一条渴死的鱼。
许久之后,她才缓缓回过神。
步入初秋,夜间已经有些凉了,陆甜慵懒的扯过薄毯盖在身上,精致妩媚的小脸宜嗔宜喜:“陛下这般蛮横,也不晓得心疼些奴家。”
韩桢调笑道:“若真疼惜你,你反倒不乐意了。”
她虽不如安娘那般耐战,可水蛇腰却异常有力,扭动起来格外销魂。
陆甜轻咬着手指,吃吃地笑,旋即眼怀期待地问:“陛下今夜可在这留宿?”
“嗯。”
韩桢点点头,俯身躺在她身侧,大手轻轻抚着玉背。
两人轻声说着话,不知不觉间,陆甜便进入了梦乡。
……
……
翌日。
一大早,高庆裔便在黄门太监的带领下进了宫。
一路进了垂拱殿,高庆裔一丝不苟的行礼道:“微臣参见陛下!”
趁着行礼的功夫,他悄悄瞄了一眼端坐在御案后方的韩桢。
虽归降齐国一年有余,但这还是高庆裔第一次面圣。
他的第一感觉就是,好强的气势。
双目如剑,似能洞察人心。
如烈日当空,让人不敢直视。
“免礼。”
韩桢打量着高庆裔,有些意外。
他本以为这个渤海悍将是个虎背熊腰的壮汉,不曾想却身材平平,要说有甚么出彩之色,可能就是其骨子里散发的凶狠。
韩桢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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