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宁的性格,亲兵们自然了解。
哪怕甘宁比之原本历史之上的性格要好上许多了,对身边人也有耐性的多,完全没有了原时空里随意处死身边亲随的暴虐。
可说一不二的性格还是留存了大半,或者说这本身就是他的个性,并非是在荆州才被转变的。
可以说,除了刘封能够轻易的说服甘宁外,哪怕是苏飞都没有这样的能力。
借着月色,其余十几条小船开始撤离,唯独甘宁亲自坐镇的那条小船朝着岸边驶去。
随着夜色渐渐深沉,江面上开始弥漫起一层薄雾。
荆州水军的营寨在雾气中若隐若现,灯火稀疏,显得格外寂静。
甘宁身着一袭荆州军官轻甲,腰间佩刀,头上未带盔帽,而是绑着一条赤色头巾,一双眼睛锐利似鹰,观察着岸上的一举一动。
等到船只靠岸后,他当先轻轻一跃,第一个从江边芦苇丛中闪出,身形如鬼魅般无声无息地靠近营寨。
营寨外围的哨岗上,一队十人的卫兵正倚着长矛打盹。甘宁目光一扫,嘴角微微上扬,竟大摇大摆的走了过去。
“啪!”
甘宁一个耳光扇在了荆州军士卒队长的脸上,旋即朝着对方茫然的面容大声呵斥道:“混账东西,值岗睡觉,你是谁的部下?”
队长和两个伍长在睡梦中直接被抽醒,睁眼一看,被甘宁身上的都伯军装给吓的魂不守舍,当即就跪服了下来。
“都伯饶命,都伯饶命!”
甘宁看着几人只是冷笑,也不说话,更是刺激的卫兵们疯狂磕头求饶。
就在对方已经以为必死的时候,甘宁却是突然开口呵斥道:“口令。”
三人先是一愣,随即大喜,赶忙回答。
只是一个说的是“襄樊”,而另两人回答的是“汉川”,显然一对口令就这么全部暴露了。
甘宁冷哼一声,又训斥了好几句,最后却是放过了这三人。
在卫兵们如蒙大赦,感激不已的情况下,甘宁带着十余个亲兵朝着营内走去。
一路上,甘宁踹了三个偷摸睡觉的岗哨,教训了两个偷懒的巡逻队,堂而皇之的在营寨内闲逛了起来。
营寨内的帐篷错落有致,战船整齐排列,倒是还颇有一些精锐的样子。
只可惜江边的火把在风中摇曳,映照出士兵们惫懒的面容,显然从上到下都没把战事放在心上,甚至觉得远在夏口的扬州军根本就不会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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