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将自己的捕猎当做是一场游戏。
他有些搞不明白自己是怎样惹上了这样的疯子,作为一个赏金只有几百金里索的普通海盗头目,他很清楚什么人是自己惹得起的,什么人是自己惹不起的,毕竟他还想搞一笔钱就退出这个行当。
而和女人有关的......他基本只接触过流莺......
雨声影响了他的听力,让他听不清几步以外的动静,只能听到自己胸腔里的呼吸声。他感到眩晕,长时间的奔跑让他的意识有些模糊,他知道自己已经逃不掉了,于是他放弃了挣扎,几乎趴在了地上。
“放弃了吗?”女人叹息般的声音穿透雨幕传来,带着些许失望。
皮靴触碰地面的敲击声混在显得有些喧嚣的雨水中,并逐渐清晰起来,他清晰地察觉到这声音来自于自己的前方。
“抬头。”耳边带着些许恶意的女声响起,一股力量径直按住了他的额头,强行以一种几乎要将他的脖颈折断的姿势让他将头抬了起来,从他脸上流下的雨水几乎是强行灌进了他的口中。
他努力睁开眼睛,试图透过自己眼前近乎形成了帘幕的雨水看清这女人的面容,但宽檐帽下的面容在雨幕中显得模糊而扭曲,只有嘴角的那点带着些许疯狂而欢愉的笑容是那样的清晰。
男人的眼睛一点点睁大,眼中只剩下了女人嘴角那疯狂而欢愉的笑容。
小巷的角落里安静了下来,世界似乎再无声息。
......
安格妮丝站起身,缓缓闭上了眼睛。
她感受到体内似乎有什么东西融化了,散布到了她的整个身体,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属于“疯子”那部分的特性终于完成了消化,而“狼人”的那部分也出现了能够感受到的轻微的消化迹象。
不枉她这一路过来忙前忙后,狩猎的适合的海盗。
“疯子”部分的消化之前在博迪威亚就已经步上了正途,但依旧是花了十几天,直到现在,到达提亚纳港消化完成。
而关于“狼人”部分的消化……
安格妮丝忍不住在心底叹了一口气。
她隐约摸到了一点有关“狼人”的扮演——当她将自己所狩猎的海盗仅仅当做些许支持她生活的资粮,当成满足自己胃口的食物,那么夺取他们的生命就像是一场天经地义的捕猎,在她多次完成这样的狩猎之后,就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体内特性的消化。
但是安格妮丝依旧觉得自己似乎尚且没有找到合适的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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