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封尘呆在原地,坐立不安地挣扎了一番,最终还是选择要将心中所想的对他坦白:
「既然你不愿意听,那我就不说了。我永远都不说!我要记一辈子!」
「……」
李楷听完的瞬间就绷不住了,紧抿的唇扭捏起来,只好捂住嘴,转过身去努力不让自己嗤笑出声。他怎么都想不到段封尘会用这么狠命又认真的语气说出如此搞笑的话来……
段封尘看不懂他为何突然这样,也不知道他是在哭还是在笑?想到他或许是有哪里痛,神色也跟着慌张起来。
刚一动弹时,李楷确实是有被痛到,笑过之后,嘴唇上的某处痛点更是一跳一跳地刺激着他的神经。他收敛了笑,若有所思地按住嘴上的伤,心想:
这小子不知轻重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对自己的身体都像是身外之物一般,更何况是别人的?
最重要的一点是……他作为球队核心,对那些事应该是有知情权的,是自己故意对他避而不谈……不、这也不能够他趁虚打了自己的理由……
李楷如是地想着之前因太过难受而忽视的问题。总之就是,他不爽归不爽,却也不会真的怪罪他。
段封尘则完全不知李楷已经想他想得出神,只是瞬也不瞬地盯着他唇上的那一点晕开的红……
「啊、你嘴裂了?我帮你……我帮你……」他手忙脚乱地捞过一罐浸湿的棉花球,刚才的护士好像就提到了这个!他飞速拧开取出一只朝着李楷嘴边送去;当李楷闻见那股刺鼻酒精味的时候,想躲,已经晚了。
「嗯!」
这一击,成功让他从嘴唇一直痛到了脑仁中心;他“啪”的一巴打飞了那该死的酒精棉球!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头痛欲裂、五内俱焚、痛不欲生……
段封尘举着被打飞的手,呆望着床上那捂着嘴扭成一团、还一边还哼哼唧唧的人,这才意识到不对的地方:「哦!医生刚才说,是要用干的棉花球沾上矿泉水……我搞错了。」
托他的福,才刚清醒就又身心俱疲到想要立刻去世的李楷,生无可恋地望着那惨白的天花板……
良久之后,他似乎是想明白了什么,忍着痛缓缓地开了口:
「段封尘……」
被唤到的人微微一怔,印象中,这好像还是他第一次叫他的全名;他应了一声,静静地等待着下文。
「我确实要比你多知道一些事情……」李楷声音沙哑地说着,变得澄澈的目光看向了呆立一旁的段封尘:「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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