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入流的小门小派,否则也不至于住着最廉价的房间,因此有人就借着客套寒暄的机会,敲响房门,坐下喝茶的时候,泄露出一些隐晦的暗示,结果把那个妇人吓得脸色惨白,倒是妇人的女儿,满脸冷笑,说等她爹回来再说。
当时门外廊道还站着好些个同道中人,其中还有一位中五境的资深练气士,而且还是腰间悬剑的剑修!这种事情当然不需要他亲自出面,太跌价,至于两碟野菜的第一口,肯定是他来品尝,至于之后如何,看他心情,要不要赏给身边的狗腿帮闲们。
结果等到去买吃食的憨厚汉子回来,听到这么个事后,既没有战战兢兢,也没有拍桌子瞪眼,放下装着最简单午餐的食盒后,只说出去聊。
妇人欲哭无泪,少女握住娘亲的手,说没事儿,有爹在呢。
妇人一下子就哭出来,说了句让少女心酸的言语,“我是怕你爹给人打啊。”
汉子跨过门槛后,轻轻关上门,抓鸡崽子似的,一手握住那人的脖颈,提在空中,步步走向那拨脸色微变的俱芦洲练气士,那名最不动声色的六境剑修身边,有人刚要说些恫吓言语,却发现自己喉咙滚烫,像是被塞进去了一块炭火,满脸涨红,双手捂住脖子,呜呜呀呀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汉子随便丢了奄奄一息的手中练气士,对那名剑修问道:“你家老祖宗姓甚名甚,宗门名字是什么?”
剑修冷笑道:“我们可是什么都没做,擅自启衅私斗,按照这艘渡船的规矩,你是会被丢下海的。”
汉子根本懒得废话,一拳打断那名剑修的长生桥,将那把根本来不及出招的本命飞剑,强行“连根拔出”气府,在手心轻轻握拳,将其瞬间捏爆。
剑修七窍流血地倒地不起。
其余修士几乎同时跪地求饶。
但是一切动静声响,早已被汉子运用武道神通,全部隔绝在那座房屋的门外。
汉子淡然道:“将这名剑修的根脚来历,还有你们各自姓名帮派一起报上来,吃过我一拳之后,我以后自会找你们老祖宗的麻烦。”
有人心思微动,故意胡说瞎诌了一个名字帮派,汉子武道修为近乎通神,对于练气士的心湖涟漪,观若洞火,一清二楚,当场就一拳打碎那名练气士长生证道的根本,汉子没好气道:“我既然能一拳打死你,还愿意好好跟你说话,那你们就好好听。”
其余人等一个个如丧考妣。
坐镇渡船的九境修士和七境武夫迅速赶来。
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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