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细水流长的收入。”
书商愣了愣,小声道:“老哥我洗耳恭听。”
年轻掌柜笑道:“自认书、画、文、篆刻,还算精通,又不至于太好,注定成为不了什么大家,但是靠这个做点营生,还是不难的,只不过我缺那本钱,袁兄刚好有,刚好拿来献丑了。袁兄是清风城最大的书商,那么版刻书籍,就很容易了,每隔一年,我负责为袁兄编撰出一部印谱,一百方印章,东拼西凑个九十七八方,都是千真万确、有据可查的大家手笔,其余几方才是假。”
书商疑惑道:“作假?怎么卖?不是老哥信不过你的篆刻,实在是兜里有大钱的,个个人精,不好糊弄啊。”
颜放抿了一口酒,笑道:“我曾看过不少各国史书、地方县志,打个比方,我帮袁兄篆刻一枚模仿篆刻名家的印章,印文故意更改名字、字号的某个文字,故意给出一个看似破绽、又非漏洞的地方。事实上,偏偏是符合族谱记录的,所以这笔买卖,是定然挣不着俗人兜里钱的,得挣那些看书够多够杂的斯文人,只要稍稍考据一番,他们反而会误以为捡了个大漏。类似这样的偏门法子,还有许多。”
书商略微心动,“真能成?”
颜放瞥了眼屏风后的女子,笑道:“事先说好,若是让袁兄亏了版刻印谱的钱,我便喝罚酒,与袁兄赔罪,赔钱,真没钱。若是将来挣着了钱,袁兄记得请我喝上一壶仙家酒酿。”
一番详细计较过后,书商觉得此事多半可行,最后摇摇晃晃起身又落座,只得让那女儿送颜掌柜离开。
等到女儿返回后,书商已经端坐酒桌旁,问道:“你确定了,真是那旧朱荧王朝渝州地带的口音?”
那女子点头道:“可惜不是剑修,是个六境武夫,不过已经很天才了。只要能够确定对方是朱荧遗民,就可以招徕。”
书商皱眉道:“不像是个贪财之辈,谈吐风雅,十分不俗。”
女子玩笑道:“袁兄将他真心实意当兄弟,可惜他却想要当袁兄的女婿。”
书商忍俊不禁,摇头道:“你这狐媚子,未必能够让此人真正动心,若说让他死心塌地为我们许氏所用,更是痴心妄想了。”
女子犹豫了一下,说道:“可以让我家老祖亲自出马。”
“说笑话吗?!”
书商随后跟着犹豫起来,开始权衡利弊,“不至于如此兴师动众吧,除非……”
女子点头道:“除非此人能够跻身金身境。最好还有一丝希望,成为远游境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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