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身前,故作惊讶道:「你就是刘玉山,那你是个大色胚啊?」
被恶人先告状的刘愻倍感无奈道:「晚辈只是修行黄老赤篆的旁门左道,这般上乘房中术,床笫之上即是道场,并无邪Yin-心,男女合气,阴阳互补,相信姜老宗主是可以理解的。」
姜尚真冷哼几声,一本正经道:「怎么就可以理解了,不太理解,更不接受!」
刘愻便转移话题,「姜老宗主接下来是怎么个安排,晚辈有无略尽绵薄之力的机会?」
除了让自己带路,偷偷潜入皇宫去皇帝陛下的那张龙床,之外诸事皆宜,都是好说的。
毕竟一位出身正统的元婴境道士,在如今的大泉王朝和桐叶洲,说话还算有些分量。
姜尚真问道:「通过这口水井能不能重返藕花福地?」
刘愻摇头道:「我试过了,肯定不能。」
姜尚真环顾四周,大雨小歇,再抬头看了眼天幕,雨过天青,碧空如洗。
姜尚真也怕这个声名狼藉的下流胚子,吓坏了两位黄花大闺女,重新祭出了符舟,直奔云
岩国鱼鳞渡,去找温煜转交书信。
等到那艘符舟穿过云海,远去再远去,刘愻始终站在原地,过了许久,才轻轻呸了一声,什么东西,狗姜贼,还有脸倒打一耙,说我是色胚。
就在刘愻就要转身之际,一片柳叶出现在庭院内,跟醉鬼似的,晃悠悠来到刘愻跟前,最终就那么停在他的眉心处。
「野鹤无粮天地宽,道友何必学那文人惺惺作态,同行相轻?」
姜贼的嗓音回荡在刘愻耳畔,「你伤我的心,我可就要伤你的大道了。」
刘愻赶忙稽首赔罪不已。
去往云岩国的路途中,又是一场大雨好似如约而至,姜尚真估摸着就是连下三天休歇一天的意思了,循环三次,就算结束?
姜尚真对于这场三教祖师的散道,是没有任何奢望的,事不关己,看看就行了。毕竟姜尚真对三教学问根祇,谈不上认可。
天雨虽宽,与我无缘。
错过这桩天大的机缘,悔恨谈不上,不符合姜尚真的心性,可要说全无遗憾,那叫自欺欺人,早知道就多读几本道教典籍了。
姜尚真现在比较好奇,陈平安能否在这桩雨下过程中得到些什么,总不好当面询问山主,怕画蛇添足,就在崔东山那边问了一嘴,结果崔东山的反应很古怪,说先生为了闭关破境,走了极端,只有两种情况,要么融会贯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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