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了喝酒。”
一个靠墙打盹的高大少年赶忙问道:“不会是那个穿青衫的男人吧?他有没有跟你自报身份?是不是姓陈?”
汉子吹牛皮不打草稿,一本正经说道:“惺惺相惜,相约喝个酒而已,不必知道姓名。”
屋顶那边,白衣少年躺在,翘起二郎腿,一旁冯雪涛倍感无言,跑这儿来喝西北风,听几个孩子发牢骚,到底有什么意思。
那少年惋惜道:“可惜了,如果真是那人,再攀上了关系,种叔叔你就发达了。”
汉子笑呵呵道:“年轻人不要总想着遇见了贵人,就可以飞黄腾达。”
一拍少年郎的额头,汉子打趣一句,“臭小子,知不知道,在那些有钱有权有势的‘贵人’眼中,你们这些生瓜蛋子的额头上边,都贴着价格呢。”
屋顶那边,冯雪涛笑道:“这话说得有点嚼头。”
脑袋枕在手背上的崔东山晃荡着腿,“是个知情达理的。”
冯雪涛问道:“崔宗主有想法拉拢谁?”
青萍剑宗跟落魄山不太一样,后者对外宣称封山二十年,明摆着没想要壮大声势,反观下宗这边,崔东山就一直在招兵买马。
崔东山笑道:“冯兄不要总把我想得这么势利嘛,就只是跟志同道合的朋友一起赏月而已。”崔东山解释道:“我就是个过渡宗主,只需要负责打好底子,搭好框架,再故意留下一些缺漏,所以不用担心滥竽充数的情况,以后青萍剑宗是肯定要交到曹师弟
手上的,到时候曹晴朗接手,他就有事请可以做了,至少不必束手束脚,亦步亦趋。”
冯雪涛点点头,“如果青萍剑宗过于崔氏风格,曹晴朗就会为难。”
崔东山嗯了一声,“这话说得有点嚼头。”
冯雪涛无可奈何。
廊道那边,虽然觉得汉子的说法,有点道理,可他们嘴上总是不服气的。
昨天今天明天,月有阴晴圆缺,少年们各自少年着。
京城并无夜禁,兜里有钱、还有精力的年轻人,跟神完气足的修道之人,往往都是夜猫子。
许多店铺为了生意,都临时雇佣了伙计照看铺子,等于一天能挣两份钱,何乐不为。
一双半路结为露水夫妻的道侣也来到了云岩国京城这边,汉子面如白纸,容貌凶悍,身边带着个身材玲珑的肤白妇人,他们纯属闲逛,长长见识。有理能不能走遍天下不好说,但是有钱确实可以走遍天下。先前他们得了一大笔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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