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敌的拔河,就容易输掉。就算我敢借,陈平安敢穿吗?山主不敢的。”
刘羡阳点头道:“这么说的话,我就理解了。”
谢狗眼神幽怨,说道:“刘大哥,你能问出这个问题,说明就是真把我当朋友了,放一个百心,我不觉半点委屈……”刘羡阳笑道:“我这个人,虽然出身穷,但打小就盲目相信自己是天生的富贵命,将来一定会有大出息的,所以吃不了半点委屈,兜里没几个钱,都要先把脸面和排场支棱起来。在家乡当窑工前后,看上去好像跟谁都能打成一片,但是没几个真正的朋友。可只要认定是朋友,那么就会很好说话,朋友之间闹点别扭,不算什么,误会是假酒,委屈是馊饭,余啥可都别余着这些,就说少年时,就跟陈平安闹掰好几次了,就他那死犟死犟的脾气,乐意跟我服个软,赔个不是?每次不
都是我厚着脸皮去他那边嘻嘻哈哈,重新把关系缓和回来?在你这边,先邀请你给倩月当伴娘,再来问你这个问题,就是已经做好准备闹别扭了。”
谢狗哇了一声,“这么说的话,我就理解了!”
刘羡阳微笑道:“狗子,谁觉得我们是傻子,就是真正的傻子!”
谢狗板着脸使劲点头,“那必须的。如今世道复杂,不聪明成不了事,太聪明了也坏事。像咱们就正好,哈哈,大智慧。”
刘羡阳附和道:“中庸之道,大智若愚。”
她随即有些担心,“刘大哥,咱们聊得这么开心,小陌会不会吃醋啊。”
刘羡阳说道:“不如回到宝瓶洲,咱俩就假装不认识?或者干脆今天就假装没谈拢,伤了和气,异姓兄妹反目成仇?”
谢狗抚掌而笑,“此计妙啊!”
谢狗回过神来,疑惑道:“当年刘大哥为何多次跟山主闹掰啊?我觉得山主为人处世,他年少时不这样?”刘羡阳微笑道:“他一直是老样子,没啥差别。但是我嘴巴臭啊,说话从来没个忌讳,花钱如流水,月底结账还了钱就没钱,做事一贯顾头不顾腚,就陈平安那心
细的谨慎性子,劝我总不听,次数多了,搁谁受得了?”
谢狗愈发疑惑,“刘大哥还挺骄傲?”
刘羡阳反问道:“不值得骄傲么?”
谢狗刚想表示由衷赞同,她神色微变,忙不迭撂下一句“拉肚子”就跑路了。一边伺机隐匿起来,谢狗一边腹诽老瞎子的某位开门兼关门弟子,你当年游学路上,好好读你的圣贤书便是,老是跟人询问裴钱到底是不是那流落民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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