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吾家虽贫素,自有花裀也……卢溪亭跟卢琅嬛经常面面相觑,哭笑不得。
卢琅嬛却是帮忙一锤定音,“我们只管把话带到,让他们看着办,至多提醒几句。陈国师和大骊朝廷已经给到机会了,到时候是哭是笑,是怨怼是感激,反正都是他们自找的,我们也算仁至义尽了,又不是他们的爹娘长辈老祖宗,呵,下次再有谁故意拿话旁敲侧击咱们俩,次次用那家国道义要我们表态几句,老娘再不惯着他们了,非要当场骂人!卢溪亭,说好了,你如果敢帮他们说话,我连你一起骂了!”
容鱼已经返回这边,她跟国师相处久了,自然而然就知道该何时等待,何时离开,何时出现。
既是经验,也是直觉。
果然,陈平安说道:“容鱼,记一下卢琅嬛,她颇为聪慧,涉世心不浅,许多的独到见解,都如天生的,栽培得当,未必不能成为黄眉仙一样的人物。将来她跟卢溪亭都会担任菅州将军、副将身边的随军修士,你让萧暑和袁容他们几个,留心她的履历,国师府单独录档。”
容鱼点头道:“记下了。”
陈平安说道:“再记一事。长春宫修士近期会去一趟礼部衙门,主动跟礼部董湖商议农家修士一事,冯界她们未必能够给到什么行之有效的东西,让董侍郎提前打好草稿,最终以双方共议出来的方案呈递给国师府,文秘书郎裴璟负责录档此事。”
容鱼说道:“好。”
陈平安问道:“那两拨人?”
容鱼点头道:“陪都和地方上的官员,都在赶来的路上了,今晚都可以进入京城。”
陈平安笑道:“只看他们今夜住在哪里,出身如何就可以一眼分明了。”
容鱼说道:“看得出来,徐獬并没有表面那么轻松自在。”
陈平安双手笼袖,睁开眼,淡然说道:“我也一样。”
容鱼说道:“刚刚得到消息,永泰县王涌金想要辞官,但是后悔了,看来还是打算再继续当县令。”
陈平安缓缓说道:“你再让裴璟记录一事,只要王涌金胆敢辞官,就通知吏部,他每辞官一次,就直接贬官一级,如果王涌金有异议,就让吏部直接告诉他,从他起往后三代人就都别想当官了。若无异议,吏部帮王涌金挑选的地方衙署,完全可以随意,不必知会国师府。等到贬到了九品就去当胥吏文书,让他返回永泰县衙,只有在那之后,他才可以成功辞官。”
喜欢当官?就让你当一辈子的永泰县县令。
喜欢辞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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