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等将才,并不逊他军中将领。只是杀到如今,众将凋零,非伤即死,童贯此策却是要先行兑我余子,待所剩几将损耗殆尽,他再挥兵直入,我军如何抵挡?”
汪公老佛点头道:“老陈说的不错,陛下,三思。”
方腊听罢,露出迷茫、痛苦的神情,双眼不眨地望着方天定,额头上青筋渐渐暴起。
方七佛望着陷入两难的方腊,忽然叫道:“陛下,两位老教主,且听七佛一言!童贯此举,乃是阳谋,陈老教主所言虽然不错,但是……”
他面上露出毅然之色:“所谓主辱臣死!如论私情,陛下乃我等长兄,若论公义,陛下乃我等君王,吾等宁可战死当场,亦不肯见陛下受此奇耻大辱,坐视天定丧命!”
邓元觉、郑魔君面色涨红,齐声道:“七佛子所言,便是我兄弟们心意!”
汪公老佛把眼怒瞪,厉声道:“放屁!岂不知大丈夫欲成大业者,必忍常人所不能忍,方可有成!”
他平素积威甚深,况且功力亦厚,这一开口,众人齐齐一震,便连方腊都不敢多言。
然而汪公老佛倒是不知,任他威风百般大,此处却还有个只知公义、不问强权,一生刚直的真正好汉!
梁山鲁智深!
鲁智深听他言语,胸中怒生,他是不知道克制为何物的,当即把怪眼一翻,大声叱道:“呔!你这老秃驴,说得却是什么鬼话?圣公家的小子,乃是你永乐朝太子,你家太子若吃他当众剐了,你这军心岂不是荡然无存?还说什么忍不忍、成不成?当真可笑!”
说罢意犹未尽,又对秦明等人笑道:“你们看这老秃驴可不可笑?他也学洒家剃个秃头,心里却无半点慈悲,岂不知人间父母,若连自家孩儿都不肯眷顾,难道还能厚待兄弟、恩养百姓?当真是年纪活到了狗身上,经文念到了狗肚里!”
说罢眼角一斜,看向气得发抖的汪公老佛,挑衅道:“老狗看什么看?洒家说的便是你!哼,若你不是同洒家一伙,一拳先打碎你狗头!”
随即伸出手,重重一拍方腊肩膀:“圣公,你且休理这老狗!那童贯不是说斗将五场么?洒家数数啊,一、二、三、四、我,啊哈,我这里可不恰好五个兄弟?”
随即神情一肃,一股子慷慨豪迈、视死如归之气席卷而出:“我等奉了哥哥将令前来相帮,如何肯见你这等豪杰受人胁迫?今日我五个,便是粉身碎骨,也给你把儿子赢回来!”
秦明、杨志、索超、朱仝闻他这番壮语,只觉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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