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的东西。好比绿色的帽子,黄色帽檐,红色的脸,它们只能概括毕加索画在那幅画上的颜色,却无法表达它真正想表达的含义——”
“高贵的作品无法被评论家所诉说,它自会发声。”
中年人似是笑了一下。
“这是你们伊莲娜家族自己所写的话。”
“好的,感谢你的陈述,我想,我已经得到了我想要了解的东西。我们的采访结束了。”
片刻之后。
安娜把钢笔合上,点头表示致谢。
“祝你在痛苦中,能找到可以把自己放在人生的天平上称量的勇气。”
……
“比我们预期的时间早了15分钟。按照您的要求,接下来我们的行程是去莱雅达区,一家名叫好运孤儿院的慈善救助机构。安保团队都已经准备好了,结束后我们将不做任何停留,车队直接返回仰光国际机场……”
艾略特秘书俯在雇主的耳边,轻声说道。
美泉宫事务所的胖大妈正在和那位中老缅泰办公室的本地警官握手,交待一些收尾的事宜。
安娜点点头。
她把录音笔交给秘书,浏览着手边的笔记本,在脑海中复盘刚刚的采访。
“伊莲娜小姐。我也可以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么?”
就在女人准备要离开的时候,桌子上的手机忽然发出声音,竟是她以为已经结束通话的豪哥。
艾略特皱了一下眉。
安娜摆了摆手。
“说吧,我在听。”
女人收拾着桌面上的东西。
“你说你在评判一件事的好坏的时候,会以当下的社会价值观做为标准。但在理解古人的时候,会抱有时代同情心。这才能让你更加意识清楚何为自己。”
“对。”
“我想问,伊莲娜家族的发家史——你的那些澳洲非洲的庄园和地产,它们所沾染着的血,是好的还是坏的。”
“坏的。”
“你说K女士只是古人,那我想问,你,安娜·伊莲娜是古人还是今人。”
“我不问别人,不问历史,我只去问你。”
问题问的很奇怪。
女人却听明白了对方隐藏的意思。
她把笔记本放回到了手包之中,慢慢的说道。
“我捐掉了家族的藏品。”
“有什么关系呢?对你的生活有什么改变呢?你有十亿欧元的财产,五十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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