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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事情经过就是这样了。我乘坐着昨天早晨第一班的飞机来到的新加坡,没能赶上艺术展的开幕式。”
顾为经靠坐在椅背上,它把杯中最后的一点饮料饮尽,未加糖的柠檬水清甜和酸涩混杂在一起在舌间回荡。
“蔻蔻去了法国,听说是继续学习跳舞。”
除了与侦探猫相关,蔻蔻要他将这当成“独属于她的秘密”,谁也不能告诉的一节以外,顾为经把过去半个月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没有任何一丝隐瞒的向酒井胜子倾诉而出。
期间包括蔻蔻在湖水里与他拥抱,也包括在西河会馆的早晨,蔻蔻亲吻自己的嘴唇,询问自己爱不爱她,而顾为经爱的回答。
甚至也包括了他手中那本要写满100个爱蔻蔻理由的笔记本。
所有的所有,顾为经都不加任何修饰的倾诉而出。
没有涂抹。
无需修饰。
这就是他真实的,也许是丑恶的本来面目,是他对彼此感情的背叛。
无论他出于什么目的在那个晚上和酒井胜子发了分手短信。他在第二天,就和另外一个女孩子拥抱在了一起,都是事实。
背叛就是背叛。
不忠就是不忠。
任何推诿和辩解都是对他自己行为的逃避。
酒井胜子当然有资格认为这是无法被容忍,无法被接受的事情。
酒井胜子当然同样有资格知道事情的真相。
桌子对面的女孩子性格超好,有一种明镜似的灵秀,可这并不意味着她可以被顾为经当成那种“骗骗她是为她好”的人。
她明镜一样的天真烂漫,明镜一样的不惹尘埃,也是明镜一样清晰倒映出了对面男人的脸。
顾为经就是伤害了胜子小姐。
欺骗掩饰不了痛苦。
树懒先生说让伴侣认清你的本来面目,没准要比黏黏糊糊给对方虚假不切实际的想象更加勇敢。
欺骗只是让痛苦在沉郁的气氛里化脓,将新鲜的伤口转化为闷在褥子里逐渐生发而出的陈疮。
“我不会装作我对这一切发生的并不在意。”
酒井胜子指尖刮着瓷茶杯的侧壁。
不在乎的人才不在意。
她在意。
“不过我要说,蔻蔻一直都是一个很勇敢的人,比我更勇敢。”
酒井胜子用眼补充道……至少是比曾经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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