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桌小年轻还没走。
秦风让爸妈和员工们先走,自己留下来陪着王安等打烊。
王浩这货估计是想的有点多,还以为这属于对“优秀员工奖”的考验之一。
——这个月过去将近10天,店里还没有一个人获得“建议奖”,所以在王浩看来,唯有“勤奋”才是拿到奖金的不二法门。
秦风三个人自己做了点烤串,坐下来耐心地等那几位小年轻买单。
“他们今晚上喝了不少了吧?”王安看着堆了一地的啤酒瓶,问秦风道。
秦风点点头,拿起手边仅剩的一张还没兑现餐款的点餐单,瞥了眼上面的数字:“5个人喝了18瓶雪花和10瓶青岛纯生。”
“哟,喝纯生啊?这么有钱?”王浩惊叹道。
本月店里进了一批青岛,进价是每瓶4块,卖8块钱一瓶,会员价则是6元。也就是说,这群年轻人要是没有会员卡,今天光是啤酒的钱,就超过了100元。再加上单子上200元的烤串钱,这群人这顿宵夜——拿酒店来类比的话,基本可以看作婚宴标准。
远处的那几个年轻人,喝了这么多酒之后全都显得异常兴奋,牛逼几乎就要吹到天际。
“我跟你说,在中心区这一片,谁他妈敢和我大伯瞪眼?我们家世世代代就在这里当警察,我大伯虽然没什么职务,可肩上扛的好歹是2毛3,2毛3你们知道是什么意思吧?区里的局长,论资格也就和我大伯平起平坐。而且公安系统还是高半级的,我大伯他是没办法,年轻的时候没好好读书,不然要是有文凭,现在搞不好正县级都有了!”
“正县级有个鸡毛用!没实权的正县级还不如一个正科级的猛,你说你大伯2毛3,我认识一个朋友,他家里从建国起就一直在军队里混的,后来他三叔专业回来——部队转地方降级使用你们懂吧?他三叔原来都快升少将了,到了地方,给安置到不知什么局里去,级别才是个正科还是副县。有一次我朋友跟园林局不知是一把手还是二把手的儿子闹起来,他三叔一出面,妈的那个园林的全家连个屁都不敢放!”
“对,对,对,就是这样,我一个同学,他家里头……”
年轻人们聒噪个不停,王安听得蛋疼,嘀咕道:“妈的,再说下去中央里他们都要有人了。”
秦风看看表,摇头道:“真要说到中央,估计天都亮了。”
王安等得有点焦躁,皱眉道:“真是烦人。”
“唉,没办法,接着等吧……”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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