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商议的事情,就不能与孤商议?”
姜雪只觉额角突突地疼,她的床就这么大,已经被他逼得退无可退。
她咬咬牙将手从锦被中抽出,伸手抵住景晔肩膀,不让他再往前靠近。
“这样上不得台面的小事情,哪能也劳动王爷呢?”她眨巴眨巴眼睛,道:“王爷真想帮我的话,倒有个别的法子。”
“哦?”景晔忽地闭上眼睛,双手撑在她身旁,声音低沉喑哑,“那公主说说,要孤怎么帮你。”
姜雪吞了吞口水,却见他似乎很是放松,还有些许——愉悦?
她忽地生出试探心思,收回抵住他肩膀的手掌,附到他耳边柔声道:“我想,王爷送过我的那块玉牌......”
“能不能,拿回来给我......”
她的声音娇柔中带着些许颤抖,一半是假作出来的娇羞无措,一半是心如擂鼓实打实的紧张。
豁出去了,姜雪是这样想的。
“你不怕欠我人情了?”景晔忽然睁眼,一双漆黑眼眸直直望进姜雪明亮的眼底。
姜雪愕然,这是他头一次在她面前,没有自称“孤”。
“怕......”她不由自主喃喃出声,见景晔眼眸神色微动,又赶紧道:“倒不怕,只是担心欠王爷太多,不好偿还。”
“那你还敢开口向孤讨要?”景晔道,“你可知那玉牌是什么东西?”
“可以用来借用王爷的羽卫,”姜雪答道,“不是王爷同我说的吗?”
“那公主可知,孤的羽卫在乾国是什么地位?”
“很重要吗?”
景晔低声道:“护卫,细作,杀手——孤逼宫的时候,羽卫还是一把杀人不见血的暗器,以一敌百的军队。”
姜雪原本就是明知故问,她知道羽卫一定不是普通护卫,景晔这样身份地位的人身旁的暗卫,能是什么泛泛之辈吗?
姜雪看着他,怔怔道:“那,王爷之前为何还愿意把玉牌给我?这样一支所向披靡的人手,放到冀国的公主手里,王爷就不担心吗?”
景晔突然笑了,他语气中略带嘲讽,道:“孤从未担心过,因为孤觉得公主应当没有这样的本事。”
“但为什么要对我施这样大的恩情?”姜雪露出困惑的神情,她着实也是一直没想明白这一点。
景晔并不回答,只道:“公主想要羽卫当你的帮手吗?”
姜雪点点头,道:“我如今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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