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忙着照顾曲心的治疗,晚上又要哄孩子们入睡,几乎没有时间留给彼此。
看到她眼底淡淡的青色,他心疼地抚摸着她的脸:“从今晚开始,孩子交给奶妈来带,这样你可以睡得更好些。”
“你能保证自己不会是让我睡不着的人吗?”
姜雪打趣道。萧湛在外人面前总是严肃冷淡,一副无欲无求的样子,但在她面前,他的自制力似乎总是不太够用,连午睡时也常常让她无法安睡。
“至少这几晚会很安静。”萧湛笑着刮了下她的鼻子。
这时,拂冬进来,恰好看到这一幕,她微笑着低下了头:“公主。”
“看来曲心那丫头终于接受了那位道士?”姜雪一眼看出端倪。
想到曲心经历的种种苦难,姜雪心中五味杂陈。
寒毒虽已解除,但长期侵骨的毒性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影响,今后她将不能接触任何寒气,否则将承受巨大痛苦。
“你看起来并不怎么高兴。”萧湛注意到她的神情。
“我担心玄鹤会在未来的某个时刻再次因为问天而伤害曲心的心。”姜雪表达了自己的担忧。
“你是怕他会再因清虚派掌门问天而与曲心对立吧。”萧湛沉思片刻,从怀里拿出一封信递给姜雪。
“这是什么?”姜雪接过信,疑惑地看着他。
原来,曲心曾委托玲珑阁调查韩府公侯的往事,而这封信就是当时调查的结果。
由于种种原因,直到最近得知曲心去过应夏并委托过玲珑阁,萧湛才得以将这封信交到她手上。
看完信后,姜雪震惊不已。
两世为人,她认识曲心两世,却直到现在才知道她是应夏国韩府公侯的嫡女,并且与清虚派掌门问天有着深刻的仇恨。
“真是看人不能只看表面,清虚派一直被视为应夏的名门正派,行事标准被众人效仿。
谁能想到它的掌门竟是一个披着羊皮的狼,以韩府上百人的生命为代价,登上了权力的顶峰,接受众人的敬仰。”
姜雪放下信纸,话语中带着讽刺。
“当年问天为了得到清虚派掌门的位置,确实费尽心机。此事还牵涉到了你师兄司若沉的母亲一族。”
萧湛从背后环抱着她,轻轻捏了捏她的手。
姜雪好奇地眨了眨眼,问:“这和师兄的母族有什么关系呢?”
萧湛见她兴趣盎然,温柔一笑,将她轻轻拉到身边坐下。他随手取来一卷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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