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提他做什么?”
白棠顿时失了兴趣,她不太喜欢男人拈酸吃醋的模样,说话都要绕几个弯似的,不如一本正经时吸引她。
“不给摸算了,谁稀罕……”
平时踩得更多,她就是一时兴起想摸两把。
秦郃的她自然摸过,被男人拉着手腕近至皮肉相贴,掌心能很好感受到肌肉的纹理。
他是行军练武的,稍微使力,腰腹便格外紧实,好看又好摸,白棠着实痴迷了一段时间。
哎,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摸摸……
宁连溪脸色渐渐变得晦涩。
为了一个野男人!对他就这般不耐么?
他仿佛忘了白棠天生乖张任性的性子,把一切都怪在秦郃身上。
他一点都不会怀疑,哪怕白棠只是勾勾手指头,便能把秦郃勾得晕头转向,哪怕是打骂,对方也应是甘之如饴。
瞧秦郃昨晚那副不值钱的模样!私下里也只会耍些最卑鄙的手段来留住棠棠。
宁连溪恨得几乎咬牙切齿,还得竭力维持体面。
他踩着散落在地的外袍,一步步走上前,
“没说不给。”
明明是站着,居高临下看过来,气势却矮了不止一截。
白棠毫不客气,手掌灵活钻进他的里衣,去贴男人腰侧的弧度。
“看你的肩膀那样宽,腰却比想象中细上一圈……”
宁连溪紧抿嘴角,气得太阳穴突突地跳,
听她这语气,定是摸过那野男人许多次了。
但本着好生商量的原则,他语气尽量和缓:
“你想要什么,有哪些不满意,或是……或是想摸哪处就告诉我,棠棠,这次我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外边的人心思深沉,我知晓你只是一时被迷了眼。”
白棠的手心正逐渐往上,她摸得满意,宁连溪哄着让着,还不忘弯下腰,将双手撑在她身后桌边,就差把上衣全剥了送上去。
他在心里唾弃秦郃千百遍,看不上对方的卑鄙手段,私下里却也偷偷学了。
白棠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她歪着脑袋认真思索,闷了好一会儿才小声的说:
“你这般讲得好似我很坏,是个朝三暮四的坏人。”
她垂着眼,觉得委屈,指尖却是没有从男人身上撤回一分。
呵。
难道不是么?
可这话白棠自个说得,他是万万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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