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二十岁了!
就该年轻气盛,不然还以为好欺负!
忍让到那种地步,赵中玉偏偏还要犯贱,不收拾他又等几时?
“莫拦他!”高处传来陈子谦的声音。
陈安回头看了快步赶下来的陈子谦,继续朝着大村子走。
陈平愣了一下,只能快步跟着陈安,不一会儿,陈子谦也小跑着跟到身后。
“幺儿,有两件事情要跟你说。一件事情是,赵昌富在公社有人,就是那个打豹子反被豹子伤了的公社书记,赵昌富就是他让当的保管员,石河子村不少人都心知肚明,所以,一年吃点亏,一个个都忍着没有吱声
陈子谦在后面跟着,不紧不慢地说。
陈安听着他说的第一件事,反应平平,因为他早就已经知道,也正是有这层关系,赵昌富才能在分田到户后,不当保管员,反倒混去了镇上。
赵中玉肯定知道陈安打过黑娃子、打过豹子,是不好招惹的人,却偏偏还要犯贱,很有可能依仗的也是这一点,认为陈安不敢拿他怎么样。
的确,一个生产队上小小的保管员,在前些年或许算是一号人物,但都到现在了,还真没有多少人再把保管员当回事,尤其是一个不公正,想着通过各种克扣刁难填满自己腰包的保管员。
在别的生产队,保管员被揍,被人上门大骂的不少。
赵昌富为什么没人动,就是因为有忌惮。
但听到陈子谦说的第二件事,陈安一下子愣住了。
他知道袍哥是什么,也知道礼字堂口意味着什么(陈子谦的身份背景,有兴趣的搜一下)。
“是清水袍哥,还是浑水?”陈安停下脚步,回头看着陈子谦。
陈子谦听陈安这么一问在,知道他也晓得袍哥,说道:“只是在个小码头上混过,不过没有多长时间,那码头就散了。放心,是清水袍哥,手上没有出过人命,都是讨生活,也没干过什么缺德的事儿。”
陈安这下明白了,为什么陈子谦明明很有魄力的样子,却选择各种隐忍,想着要把事情做在明面上。
他现在也不奇怪,陈子谦和宏元康两人在山上见到死人后那种稳如老狗的淡定。
那袍哥的礼字堂口,就是玩刀耍枪的。
好像在陈子谦身上展现出的一切,都说得通了。
而这身份,在这年头,确实不好让人知晓。
陈安心里一下子冷静了很多,他知道自家老汉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