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吃喝拉撒都成问题。”
桃源公社那边,和彭水这里完全没法比。
就比如,汉人的公社,开荒之类,都是生产队组织进行,开出来以后,都算在土地面积里,一年辛苦下来,收获寥寥。
但在这边不一样,组建公社的时候,多年下来,当初分给公社的是多少地,就一直是多少地,他们自己开荒种植的作物,就归自己所有,虽说也没什么钱,但粮食不缺,日子过得绝对比汉人强。
而在米仓山那边,也就只有少数住得偏远的散户,能偷摸着在隐蔽的地方开点荒地种一下。
今年情况特殊,生活比往年更为严峻。
不像李豆花,一个人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有的是办法糊口,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陈安和宏山,那是真耽搁不起。
“你家娃儿已经生了?”李豆花惊奇地问。
陈安点头道:“生了,满月酒都已经办了,我去找过你好几次,想请你来吃喜酒,一直不见人。”
李豆花叹了口气:“他们没有说要来找我?”
陈安知道李豆花口中所说的“他们”,指的是他的儿女。
他微微摇了摇头:“没有!”
见状,李豆花神色变得有些落寞。
“但是,宗贵还是非常担心的,隔三差五就会去茅草屋里看看。”陈安又忙着补充了一句。
“好歹还有个人惦记……”
李豆花嘀咕了一句,好一会儿才接着说道:“老龚,既然人都找来了,我也该回去了,在你这里耍的时间也够长了。”
“你这一走,这辈子怕是再也见不到了!”
龚志国显然也知道李豆花的情况:“既然你想回去了,我也不留你……来,今晚放开了喝一顿!”
他说着,给李豆花夹了鸡头,给陈安夹了鸡腿,招呼几人吃喝。
晚上的时候,李豆花专门找到安排陈安和宏山住下的房间里来,在床边坐下:“明天进山的时候,多跟继武这娃儿学学,撵山这种事情,各有各的招,这娃儿撵山,就挺有意思。”
能让李豆花专门强调,看来有其独到之处。
陈安连忙问道:“有啥子讲究蛮?”
“我们撵山,更习惯依仗各种陷阱,以狗为辅助,多人围猎,但是继武,更擅长近身跟野物搏斗,这是非常有技巧性的东西。
其实,在我看来,这种做法并不稳妥,还是没有用枪、用陷阱来得方便,但也避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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