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陈安拉到一旁,压低声音说道:“弟娃儿,人打也打了,这个事情就这么算了,被伱打得最伤那个,是县城公安局局长的儿子骆祥文,其余三个也有些来头,事情闹大了不好。”
“就这么算了……张哥,不是我不给你面子,你好好想想你们今天干的是啥子事情?别说是打围,哪怕是在山上下个套,也要做个标记提示一下,防止过往的人中套被伤。
他们倒好,不但没有标记,看到人进入围猎圈,还不吱声,这是在谋杀……”
陈安冷哼一声说道:“不要告诉我说你们不晓得有多少野猪,如果连野猪都不晓得大概有多少,那还打锤子的围。
你再看看蛋子哥,小腿被伤成啥子样,腰眼上被野猪拱的那一下,要不是那野猪被打了,他就死了。
再看看那几条猎狗,被伤成啥子样了?不晓得猎狗对我们撵山人来说,那就是我们的命蛮?
还敢给老子动枪打狗,老子被水淹的时候,就是我这几条狗把我救出来的,晓不晓得它们对我有多重要?
你给我说,就这么算了,说得倒是轻巧。
把我们害成这种样子,还敢要我们补偿,惦记我们背篼里边那点东西……麻批,跟棒老二有啥子区别?公安局长的儿子又啷个,搬出来黑我蛮?”
陈安越说越恼火,转头看着那已经翻身坐起来,被暴揍一顿后,一句话都不敢说的骆祥文,上前当胸就是一脚将他踹翻在地,跟着又是兜腰的一脚,再次将骆祥文踢得腰都弓了起来。
张升赶忙再次将陈安拉住:“那你说要啷个办才肯放过他们嘛?”
陈安愤怒归愤怒,却也知道今天当着那么多人面,还真没法就这么弄死他们。
见张升这么问,他也借坡下驴,走到那还在地上躺着痛苦地挣扎的骆祥文旁边,又一脚招呼过去:“狗日嘞,你说,今天这个事情啷个办?”
骆祥文无疑是被打得最惨的,这种时候,哪还有之前的嚣张,一见到陈安靠近,惊恐得不得了,他在陈安手底下,毫无还手之力,连忙说道:“我赔!”
“啷个赔?”
陈安追问:“要是说得不满意,老子今天在这里就把你废了!我管你是不是公安局长的儿子,你最好给老子想清楚了再说!”
骆祥文挣扎着坐起来,想了一会儿,又不知道该怎么才能给陈安一个满意的答复,最终从嘴里憋出一句:“你要啷个赔就啷个赔!”
陈安冷笑一声:“这是你说的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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