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深深呼了口气:“伱是不晓得,黑老鸹可是专门为了这个事情,顺着我们追黑娃子留下的脚印,一直跟到山里面去看过,确定了我和我家媳妇打回来的黑娃子,就是伤了苏同远的那只黑娃子。
他是真的上心得很,还专门去找过吴巧花,都不晓得在屋头是啷个商量的,让吴巧花一口咬定,是我们在针对苏同远,要我家负责,你是不晓得,吴巧花在盘龙湾咒骂的声音,在大路上都能听到。
黑老鸹,你是真的闲,精神头也是真的好。
就连苏同远自己都没说有这么一回事,被你就这么断定了?
你当队长的时候,屁股上的屎都没擦干净,啷个,这才安分了两年,又开始作妖了,是不是皮痒咯?
我老汉在皂角树场子上召集大伙说这个事情,今天你要是不说清楚了,我会请公安特派员找你,你自己看着办!”
陈安说完,转身就走!
而在屋里,杨连德的脸色早就变了。
他现在才发现,吴巧花那张嘴,是又破又漏风。
特意叮嘱了两遍不要牵连到他,一转眼就传得人尽皆知了。
还想着在家等着看好戏呢,没想到,转眼变成了别人来看自己的好戏。
陈安一走,他两个儿子儿媳,纷纷围到门口,一个个恶狠狠地瞅着杨连德,那眼神若是真能杀死人的话,他恐怕已经千疮百孔了。
之前因为克扣工分和贪墨粮食的事情,杨连德被全村人唾弃,连带着他分出去的两个儿子家,别人看他们也没什么好眼色,连过年杀个年猪,都很难请到人帮忙。
好不容易过了两年,事情淡化,和村里人的关系缓和了不少,杨连德又跳出来了,还干的是这种根本没有实证,挑拨离间的勾当。
这事儿一闹,被弄得人尽皆知,以后又怎么把头给抬起来?
一时间,老杂毛、老狗日的咒骂声,从他儿子、儿媳口中狂喷出去。
“陈安一家子,岂是那么好惹的?”
“哪怕是县城里来的有头脸的人物,人家也照样收拾。”
“惹谁不好,惹陈子谦家,还是和吴巧花那种女人勾搭……你那脑袋里面装的是屎蛮?”
“你不要脸,我们还要脸,你倒是马上要入土了,我们还有几十年要过。”
“让你干活,你不是这里疼就是哪里疼,这大雪天你倒是有精神往山里边窜……”
……
走到墙角的陈安,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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