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帮忙检查了一下宏山的伤势,他脚脖子上,有几处被夹得乌青,还有三处,水鞋被洞穿,伤到了皮肉。
但总体看上去,问题不是很大。
陈安拍了拍宏山肩膀:“等回去我给你弄副草药包一哈,再熬点药汤喝喝!”
宏山挠了挠头发:“包可以,药汤就算咯?”
听得出,他很怕喝汤药。
陈安笑笑:“随便你,我还想着你早点好起来,在收稻谷以前,领着你去秦岭采走一趟,看来你是不想去咯!”
“我喝,这汤药必须喝,有多猛你给我来多猛!”
宏山一下子来了精神:“狗娃子,伱是不晓得,我已经几个月没有进项咯,不能坐吃山空的嘛!”
陈安乐呵地看着他,随后转头看向冯正良:“冯扯扯,我把蛋子哥交给你咯,你搀扶着他回去,我还要去找丽荣和两只熊猫……”
“要得!”
冯正良尽管担心冯丽荣的安危,但他也清楚,自己勉强跟着陈安往山里跑,未必能帮上什么忙。
陈安又转着看了看那铁夹及周围,骂了一句:“也不晓得是哪个狗日勒放的夹子,也不做个标记提醒一哈,不晓得这玩意儿伤人到人,会伤筋断骨蛮。”
宏山摇了摇头:“土地到户,有空闲时间的人越来越多了,不讲规矩的也越来越多,他们晓得個锤子,只会瞎鸡儿乱搞!为了弄到点猎物,能把夹子下到别人家门口。”
“把铁夹带走……没收!”
陈安说完后,提着猎枪,领着猎狗往山坡横里继续找了出去。
这一次,约莫走了半个小时,招财再次发出提醒的叫声。
陈安寻着方向走出去五六十米,斜下方一棵大树上传来冯丽荣故意压低的喊声:“安哥,我在这里!”
陈安循声看去,见冯丽荣蹲在一棵椴树半腰的枝桠上。
她人没事儿……陈安松了口气,带来的那只鞋子,派不上用场了。
他抬头看着冯丽荣:“宝儿,你上那么高干啥子?”
那树桠离地至少有六七米高,下节树干光滑,都不知道冯丽荣是怎么爬上去的。
冯丽荣没有正面回答他,反而冲着他招手:“你上来,上来就晓得咯!”
见她煞有介事的样子,陈安将双管猎枪的保险拉上,甩在背后背着,抱着树干,吭哧吭哧地往上爬,费了不少力气,终于到了冯丽荣所在的枝桠。
在陈安往上爬的时候,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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