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再不理会陈安。
看着转眼又变得空荡荡的街面,陈安微微叹了口气:“先找个旅社住下,再找人打听。”
两人重新回到车上,开着车沿途看着,倒也没多远,就看到了亮着灯的旅社。
开旅社的,是个年纪跟陈安差不多的青年,住宿费也不算贵,两人当即决定在这里住上一夜。
在开房间的时候,陈安顺带问了一句:“老板,你晓不晓得洞洞舞厅在哪儿?”
“洞洞舞厅……洞洞舞厅多了,你说的是哪一个?”老板饶有兴趣地扫视着陈安和陈文志。
“多?”
陈安有些发愣。
那青年老板看着两人,笑道:“你们是乡下来的吧,在锦城有不少个开在防空洞等地下建筑的舞厅,所以叫做洞洞舞厅,也叫做砂舞厅。”
“砂舞厅?”陈文志也是听得莫名其妙。
青年老板笑得更乐了:“乡下人不晓得,但是城头的一说都知道,尤其是在单位的人,集体活动中经常跳交谊舞,但是这些洞洞舞厅开办起来,也就成为普通人好耍的地方咯,不仅仅是能跳舞,还能跟妹儿搭讪。
那里边玩得花。
你们想想,喝点小酒,又听着音乐,再看着妹儿,男女跳着跳着就会越挨越近,最后把脸和身体都贴在一起相互摩擦,所以就叫做砂砂舞。
到我这旅社里边住过的人不少,有好多摆摊做生意嘞,南来北往的都有,他们不少人就特别喜欢到这种地方,我听说,跟西安的暗舞,昆明的摸摸舞,甘肃的摸吧,东北的黑三曲,差不多,都是各种摩擦!”
听到这,陈安那还不晓得是什么地方。
他突然想起苏同远之前说过的“花了五块钱,蹭了那妹儿一整晚”,他跟着问道:“这洞洞舞厅,都是通宵开的蛮?”
“有不少是通宵开嘞,看情况,人多就多开哈,人少就早点歇。”
“老板,麻烦你把晓得的那几个洞洞舞厅的地址都写给我一哈!”
陈安说着,掏出两块钱推送到旅社老板面前。
见到钱,旅社老板一脸欣喜,随即从一旁的抽屉里,取来纸笔,刷刷刷地写着,边写边问:“啷个,你们也想去耍蛮,那里边的妹儿花枝招展的,安逸得很!”
陈安笑笑:“只是去找人!”
旅社老板很快写了七八个地址,并重点标注其中三个:“这三个大,几乎每晚上都能通宵!”
最后,他又强调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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