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和陈文志两人下了车,径直进入茶社,地方挺宽敞,石墙围栏,小桥流水,翠竹枫树之间摆放着一溜的桌子和竹椅。
不少桌边都坐上了人。
一把瓜子,一杯三花茶。
似乎这入冬的太阳就是最好的氛围大师,所有人都懒洋洋的,依在竹椅上砸吧着喝茶,但更多的是摆龙门阵、掏耳朵,抽旱烟,还有打麻将的。
两人选了桌子坐下,立马有人送来热水壶、瓜子、花生和盖碗茶。
陈安揭开盖碗茶看看里面的茶叶,提了保温瓶往里面加水,随口冲着送来东西的老头说道:“大爷,这茶馆热闹哦!”
“那是,锦城的人分三种,一波在麻将桌上,一波在火锅店里,另一波就是泡在茶馆里咯,毫不夸张的说,我们这鹤鸣茶馆,是锦城最大,也是最老的茶馆,那是有历史的,多少年经营咯,你们慢慢喝!”
那老头也就随口说了一句,然后又去招呼别的客人。
偌大的一个茶馆,陈安本以为看到的更多的是老头,却随眼一扫,发现有不少青年男女。
在这茶馆里喝茶,用的还是以前的三件头:茶碗、茶盖、茶船。
应该是口渴了,陈文志直接端起茶碗,觉得太烫,不停地吹着,然后小小地吸溜一口,还是觉得烫,不由说道:“这茶喝得一点都不痛快,口干的话,能急死人,还不如喝凉水,直接就灌,分分钟就喝巴适了。”
陈安笑笑,还没说什么呢,邻桌倒是有个老头听不下去了:“你娃儿懂个锤子,一看就是乡下来嘞!”
这话里有满满的嫌弃,听得陈安和陈文志都不由皱起了眉头。
却见老头叼着旱烟袋走到旁边,接着说道:“喝茶那是有讲究嘞,就不是你们这么个喝法。就这三件套,茶盖谓之天,茶船谓之地,茶碗谓之人,茶水冲上,盖子一盖,意思就是天地人和。
喝盖碗茶,讲究用盖子轻拂茶面,茶香随之四溢,滚烫的茶水也凉得快一些,年轻人,莫那么浮躁,就跟做人一样,急不走嘞。
真的是,啥子人都往茶馆里边钻。”
陈文志一听这话就来气了:“真的是,啷个到哪里都能遇到长嘴壳,喝个茶而已,又不是喝的你家嘞!”
“你……”
老头被他一句话噎得胡须直抖,最后一甩袖子,回座位去坐着了,有些气恼地揭开茶盖,歪放在桌上,端着茶碗就喝,被烫得一口喷在地上,变得越发气急败坏了。
这一幕,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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