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了,还是我们认识的董知青?”
甄应全点头道:“是不简单!”
宏山也笑了笑:“我现在有些赞同池源海当时说她的话咯,最毒妇人心,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陈安接着问道:“那孟奎松那个偷尸贼头头又是啷个回事,池源海和他在鹤鸣茶社碰头,你横插进去,看上去你们应该认识。”
“比认识池源海早,他也是龟子安排寻找宝藏线索的人,我在蜀地,他在秦地,张献忠本是秦地的人,在蜀地建的都,两边都是可能找到宝藏线索的地方,而且,他干的是偷尸贼,收的是麻钱,也有很大可能从民间或是墓葬中,接触到这些东西。
我其实就是给他打下手的,在锦城这边帮忙收麻钱的,就是他的手底下的人!
池源海找他,就是为了一起合谋宝藏的事儿,一个有钱,一个有人手……”
董秋玲苦笑一声:“他们两个要是联手,我就什么指望都没了,所以,池源海必须死!”
“所以,你被池源海抽的那一耳屎,也是活该!”
陈安言语中满是戏谑。
他对眼前这女人,早已经再无半点昔日情分,有的只是越来越深的陌生,还有那种让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心惊的难缠。
他又多问了一句:“小龟子除了你、池源海,还有孟奎松,还有没有别的人手?”
“不知道,至少目前,我没接触到其他人手,也没听闻过,或许龟子他们还有自己的人手,这可能性很大!”
“铜鼓、铜牛、铜虎都出现了,最后一个铜龙嘞,找到没有?”
“就在孟奎松手里,他前年已经在收到,我到过她西安的家里,看他的那些藏品时,无意中瞥见一眼……”
“最后一个问题,孟奎松晓不晓得铜牛在我手里边?”
整个事情,他大概已经捋得差不多了,这最后一个问题,也是陈安最关心的。
董秋玲听到这最后一个问题的时候,支吾着不肯说话。
她知道,这等同于陈安在问:你有没有告诉孟奎松,铜牛在我手里?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又一次给陈安一家子添加了很多不可预测的危险。
陈安却在这时候笑了起来:“那么犹豫……你不用说我也晓得了。”
“陈安,不是你想的那样,事情是池源海告诉孟奎松嘞,真不是我说的。再说了,就即使你手里没有铜牛,他们也会找上你!”董秋玲忙着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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