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抱窝鸡拿去灌酒。灌过酒的母鸡会出现醉酒状态,不会在窝中趴着,而是摇摇晃晃地四处走,醒酒以后就不再抱窝,即使母性强的母鸡,二次灌酒后就能醒窝。
可是这要的白酒数量不少,代价高了些。
他们也尝试在母鸡的尾巴上系红布条,由于母鸡对红色有一种天然的恐惧,发现尾巴上的红布条,会惊恐的到处奔跑,也有不错的醒窝效果。可在山林里到处钻,系的布条容易掉落,容易重新抱窝,陈安只能放弃。
尝试过后,还是觉得冷水浇的法子代价最低,就是需要多麻烦几次,是个不小的工作量。
幸好,李豆花闲来无事,又逛过来一次,看到三人折腾得费劲,给出了个主意:从鸡翅膀上拔下一根羽毛,从抱窝鸡的鼻孔间穿过。
这是李豆花在凉山那边看到过的法子。
陈安照着法子试了十来只,发现这些母鸡可能是呼吸不畅或是羽毛穿过鼻孔太痒的缘故,被用羽毛穿了鼻子的抱窝鸡,会不停地用爪子掻挠,或是不停地在磨蹭,根本无法安心抱窝,两天下来,竟然就不再去窝里蹲着了,效果极好。
他立马决定采用这法子。
只是挑着好的母鸡,留下一百五十多只抱窝鸡,也花了几晚,打着手电筒照鸡蛋,挑选了三千多个鸡蛋,分给这些母鸡抱着。
平均每只抱窝鸡二十个鸡蛋的样子,等待二十多天后,孵化出小鸡仔,能将养殖场的鸡仔数量,扩大到三千多只的样子。
养鸡场里的鸡仔等到入秋的时候再孵化一波,还能继续扩大。
只要收益能稳住,能搞到足够多的粮食,他们的目标,是将其扩大到上万的数量。
即使如此,这数量相较于这片山野来说,依然少。
但陈安觉得,走稳妥些更好,不能太过于贪多。
为了保证种群良好,他特意叫上宏山,走村串户,收了些公鸡回来。
在这件事情忙完的时候,三人开了个小会,考虑添加人手。
一个养鸡场的事情,就把三人拴得死死的,想去干点别的事儿,都不容易走开。
本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想法,宏山和甄应全都觉得,三家人都还有闲人,干脆就从自家选取。
但陈安对此,并不觉得靠谱。
主要是越是自家人,有些话越不好说出口,更容易起争端。
再者,以后其余的养殖场也要开办,就即使三家人全都上阵,也忙不过来,还是需要别的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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