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也是想瞎了心!”
过门许久,素日里夏金桂也往园子里游逛。只是她那性情本就骄矜,肚子里又无半点墨水儿,自然与一众金钗说不到一处去。
三春、黛玉、湘云等能与宝钗说到一处去,一则宝钗有真才实学,二则是沾亲带故。荣府再如何衰败也是国公府的底子,家中姑娘素日里瞧着和善,实则哪个心下没傲骨?
这夏金桂一身骄矜,在家又被宠溺惯了,从不会伏低做小,难免被金钗私下里鄙夷一番。
夏金桂气恼了一场,从此干脆不往园子里去,关起门来一门心思磋磨薛蟠,心中对一众金钗自然满是记恨。那邢岫烟虽不曾展露半点鄙夷,却也被三春、黛玉、湘云等牵连了,此番也遭了夏金桂的恨。
因是夏金桂冷笑过了,又吩咐宝蟾道:“你用了晚饭也别闲着,好好儿替她传传名!”
宝蟾领命,用了晚饭转头便四下传扬,眨眼间便将此事传扬得人尽皆知。
东院儿。
王善保家的听得风声,紧忙与邢夫人说了。
邢夫人听得纳罕不已,紧忙叫过邢忠妻来过问。
邢忠妻听得一脸莫名,说道:“薛家二爷又是哪个?我家与其素无往来,怎么就传出那劳什子薛家二爷瞧不上岫烟了?”
王善保家的紧忙解释道:“薛家二爷便是薛蝌。”
邢忠妻恼道:“没理会!”转而又与邢夫人道:“太太也知,岫烟早先就与李伯爷有故,放着伯府的高枝儿不攀,我家何必送岫烟去什么劳什子的薛家二房?”
眼见邢忠妻说得笃定,邢夫人便道:“不是便好,料想此番定是姨太太胡乱牵线搭桥,没的毁了岫烟的名声!”
邢夫人如今是投鼠忌器,眼瞧着王夫人被李惟俭狠狠整治了一通,如今在老太太跟前儿都没了脸面。那凤凰蛋也似的宝玉,老太太如今也不再偏宠着,每日总会叫过贾兰当面过问起居、饮食,这内中之意谁不明白?
王夫人以二房媳妇行掌家之事,不过是仰仗了老太太的偏宠。如今没了偏宠,往后王夫人哪里还得意的起来?
那俭哥儿不出手则已,出手便狠辣无比,这是直奔着二房的命根子去的!
邢夫人想着自己个儿可是起因,说不得那俭哥儿心下如何记恨呢,因是便心下惴惴,存了转圜之意。又想着邢忠两口子都说早先在苏州蟠香寺时,邢岫烟曾与李惟俭有旧。
自己这侄女儿生得好品貌,倒是不若顺水推舟一番,既成人之美,又变相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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