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
偷眼观量李惟俭,司棋系好衣裳,笑道:“爷今儿来我这儿恣意了一回,夜里只怕不好跟家里交代呢。”
李惟俭哼哼两声,说道:“老爷我如今才多大年岁,晚上怎么就不能应对了?”
司棋凑过来谄笑道:“这不是怕爷伤了身子骨嘛……这等事儿不宜过多。”顿了顿,又道:“爷,我如今年岁也到了,也不知何时能得个孩儿。”
李惟俭眯眼道:“急了?”
司棋颔首道:“姥姥、母亲前回催促了一番,说即便不过门儿,总要有个一儿半女防身。说免得爷喜新厌旧,过后儿再将我忘在脑后。”
李惟俭笑道:“偏你要多心。我极得意你这般丰壮的,又哪里舍得撇下?偷偷告诉你,二姐姐身边儿的绣橘好似有些心思,二姐姐私下与我说了,我却理都不理。”
司棋顿时得意不已,半边儿身子偎在李惟俭怀中道:“绣橘也真敢想,论颜色连我都不如,莫非当爷是琏二爷那等不挑食的不成?”
李惟俭大笑不已。随即舒展身形,神情颇为慵懒。
司棋便道:“爷既是乏了,不妨在我这儿歇息一会子。”
李惟俭摇头道:“赶上荣府老太太大寿,明儿便有宴席,我今儿不好多待。”
司棋略略思量,忽而道:“那爷等一会子,我这边厢还真有提神的好东西。”
说话起合身而起,扭哒着出了卧房,不片刻竟提了一杆烟枪与一个木盒进来。
李惟俭不看便罢,看了顿时悚然而惊。眼见司棋送将过来,李惟俭展开木盒,见内中果然是漆黑膏物,顿时肃容道:“这东西你从哪儿得来的?”
司棋便道:“家中有个堂兄,去岁问我借了银钱做营生。不料今年蚀了本,只得拿此物来抵账。爷,我扫听过了,如今这么一小盒就要二百两呢,算算也不算亏。”
李惟俭厉声道:“你可曾用过了?”
司棋见其神色不对,赶忙正色摇头道:“我是丫头出身,哪里敢用这等金贵物件儿?便是得了,也想着留待伺候着爷享用。”
李惟俭神色稍缓,缓缓将盒子合上,说道:“此物极为歹毒,沾染上了就甩不掉,吸食上几年,便是有万贯家财也遭不住这般败,更要命的是身子骨也垮了,可谓最是歹毒!”
司棋听他说得吓人,顿时哆嗦不已,口中说道:“竟然如此?我这就寻我那堂兄说道去!”
李惟俭赶忙将其拉扯出,说道:“罢了,寻常人等怕是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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