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口笑道:“哪里是财子?大家背后都叫老爷财神的。”
李惟俭便打趣道:“世人只知我有财,却不知我更有才啊。秋芳且听好了:
绿柳白杨鸣知了,夏风轻抚弦。
帷帽秀发遮红颜,琴声似从前。
昨夜雨、竹桃艳,荷塘珍珠莲。
黛眉媚眼翡翠环,潋滟吻香肩。”
身旁傅秋芳待听得‘昨夜雨、竹桃艳’一句是,顿时红了脸儿。昨儿夜里,眼见傅秋芳身子爽利许多,二人便又行了一番云雨。
一早儿起来抱夏便称赞傅秋芳面色红润,可不就是昨夜雨、竹桃艳吗?
“老爷不正经!”傅秋芳嗔怪着,扭过身形来,掩饰着心下羞怯。
李惟俭乐道:“此间又没外人,娘子何必拘谨?你素日里最喜易安居士,须知易安居士乃是女中豪杰,这般艳词,易安居士可没少写。再者说,居家过日子,若总这般拘谨,岂不了无意趣?”
“老爷总是有理。”
李惟俭探手轻轻将傅秋芳揽入怀中,柔声道:“我知秋芳贤良淑德,可总这般端着,你心下累,我瞧着也累。那端庄自是给外人瞧的,没了外人,秋芳还是自在随意一些的好。”
傅秋芳心下极为熨帖。身边儿的良人心思细腻,凡事总会考虑在前头,心中也颇为在意自己,年岁虽看着小,可言谈起来却让其觉得亦师亦友。
哥哥摊了官司,不幸中的万幸,却让傅秋芳遇到了李惟俭。虽不是正妻有些遗憾,可有这般良人作伴,总好过去做那小门小户的黄脸婆。
唯有一点……这良人床笫之间实在太过放肆了。回想昨夜自己被摆弄得样式,傅秋芳便心下羞怯。
她轻轻靠在李惟俭肩头,说道:“老爷这会子在意我,许是因着新鲜。待时日久了,又来了旁的姑娘,只怕老爷那会子就没这份心意了。”
“那倒不会,我这人出了名的喜新不厌旧。”
傅秋芳顿时气恼,忍不住抬手轻轻捶了下他胸口。嗔道:“老爷还真这般想过?除去晴雯、红玉、香菱、琇莹,老爷还想往家中带几个姐妹来?”
李惟俭玩味道:“这却不好说了,许是有见猎心喜,许是情非得已,许是迫于无奈,许是一念之仁。不过你且放心,我总不会忘了你就是。”
这般言语不受听,傅秋芳偏生觉着这般实话实说更让人心下熨帖。他心中有她一席之地,身为妾室,还有何求?
群山环绕,溪流穿行,此处果然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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