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这等小事,晚辈便交给秋芳打理了。昨儿秋芳倒是提了一嘴,说是这暖棚营生小打小闹的,不过投了万八两银子。”
李惟俭没往下继续说,笑吟吟看向大老爷,那意思不言自明。您二位要是也想掺股,不如先把那八千两银子还了?
且不说大老爷哪儿存下的银钱,便是果然有,也没想过还钱啊。因是贾赦咳嗽一声,说道:“贤侄啊,不知这暖棚营生,砸下这般多银钱……须得几年回本啊?”
“这却不好说了,”李惟俭实话实说道:“若运气好,二三年便能回本儿;若时运不济,五七八年的也说不准。”
邢夫人纳罕道:“俭哥儿,你说这运气……是怎么个好与不好?”
李惟俭道:“暖棚与那温汤菜相类,没什么稀奇的。砸下银钱,盖起暖棚,寻菜农仔细照料了,到时候自然就会产出果蔬。这若是独一份的买卖,自然赚得盆满钵满;可若干的人多了……大太太也知,我那暖棚实在没什么难的。
说不好听的,旁人砸下银钱,拐跑两个菜农,都是勋贵人家,官司就算打到圣人面前又如何?赔付几个银钱,那秘方还能收回来不成?”
邢夫人顿时大失所望,叹息道:“原是这般,我还道这营生稳妥呢。”
这大半年来,大房用度自是捉襟见肘。大老爷贾赦仗着贾家过往的威名,倒是时不时的与一干狐朋狗友厮混,这银钱自是架不住花用。
年前李惟俭所送贺礼,那人参果引得京中勋贵人家热捧,大老爷、大太太自是瞧在眼中的。因是听下头人提及来旺这俩月每日家扑在城外庄子上,要摆弄暖棚,这二人便上了心。
暖棚啊!那人参果可是天价!这般赚钱的营生,怎能让凤姐儿自己占了去?
再说凤姐儿不过是个儿媳,他们算起来可是李惟俭未来的岳父岳母,哪儿有好东西给儿媳妇,不给岳父岳母的道理?
因是这才想着寻了李惟俭,掺上一股……至于掺股的银钱?左右俭哥儿也不差这些许银钱,来日从出息里扣去就是了。
奈何打算的极好,偏生俭哥儿这般一说,邢夫人心下犯了嘀咕。这暖棚若果然到处都是,可不就赚不到银钱了?
邢夫人心下暗恼,可惜了这营生。一旁端坐的大老爷贾赦又是另一番心思。大老爷可不管李惟俭说的那些关要,他只认准了一点——李惟俭是谁?李财神啊!谁听说过李财神会做亏本儿的买卖?
没有吧?就说这一遭南下,那水泥务可是赚了足足一千二百万两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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