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
“诶唷唷,那俭兄弟是怎么个章程?”
李惟俭思量着说道:“我看不若趁着月份还早,再砸下十万两,要么不做,要做就做最大的暖棚。这十万两我先出了,依旧算咱们合股,来日赚了银钱二嫂子看着填补上就好。”
话音落下,王熙凤却蹙眉一时间不曾言语。十万两啊,半数就是五万两!王熙凤的嫁妆拢共才三万两银子!再荣国府掌家,每月过手的银钱不过那几千两月例银子,王熙凤何曾见识过这般多的银钱?
这五万两银子砸下来,王熙凤顿时心下乱颤,生怕这暖棚的营生砸了,还不上银钱。转念一想,俭兄弟可是财神啊!俭兄弟既看好这暖棚营生,又哪里会亏本儿?
她本就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因是把心一横,舒出一口气来,展颜笑道:“俭兄弟这心意,我与你琏二哥愧领了!俭兄弟放心,若是亏了,我便是典卖了嫁妆也要将银钱还上。”
李惟俭笑着摆手,傅秋芳就笑道:“二嫂子这话就过了。且不说那人参果,单是冬日里那绿叶子菜瞧着就可人,京师勋贵云集,只要价钱合适,这果蔬不愁销路。至不济,老爷疏通一番,说不得还能卖进内府呢。”
王熙凤顿时笑道:“哟,瞧我,险些忘了俭兄弟可是内府郎中,这说上一嘴,谁敢不给俭兄弟颜面?这般说来,岂不是稳赚不赔?”
李惟俭便道:“赚多少不敢夸口,不赔却是真的。”
有了这话,王熙凤顿时有了底气。其后厅堂里便听得王熙凤妙语连珠,引得几人欢声笑语不断。
王熙凤到底是女眷,李惟俭不好久陪,眼见到了午间,便吩咐茜雪张罗午饭。王熙凤却在此时起身告辞。
傅秋芳挽留几句,那王熙凤便道:“按说俭兄弟设宴,我总不好推拒,奈何这回可是偷空才出来的。错非大老爷……总之咱们常来常往的,不差这一回。待回头来了荣国府,我定然设宴好生招待妹妹。”
见她这般说,李惟俭与傅秋芳只得将其礼送出府。
待王熙凤的车架远去,李惟俭与傅秋芳并行回返内宅,路上傅秋芳便忍不住道:“老爷,这可是十万两呢。”
傅秋芳心思伶俐,总觉身边良人不会平白拿出十万两来,好似内中有什么谋划,却偏生想不出。
却见李惟俭浑不在意笑道:“不过区区十万两,信不信老爷我嚷一声,立时就有人将十万两奉上?”
傅秋芳嗔道:“信,老爷可是财神呢。”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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