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哥面前班门弄斧?瞧好啦,如假包换的真骰子。”
丢了两枚骰子,盖碗一通摇,掀开,吴海宁乐了:“嘿,四五九点,这运气果然就来了。”
丁如松笑吟吟没言语,盖了盖碗哗啦啦摇动几下,掀开便是两个六点。
吴海宁眨眨眼,骂骂咧咧起身下楼而去。
过得半晌,丁如松正纳罕这下子怎地还不见回转,忽而有小厮快步上楼,喜道:“二哥,四哥说是瞧见老夫人了,让您赶紧过去呢!”
“哦?”丁如松顿时精神一震,起身快步下楼,领了七、八个仆役,推开码头上往来的力夫,转瞬到得码头上。
迎面一艘官船上下来一四品官,随行小厮前方开道,眼见便要与丁如松等撞在一处,忽而有小吏上前将那小厮等扯到了一旁。
那小厮怒道:“凭什么我要让他?我家老爷可是常州知府!”
那小吏也不着恼,笑眯眯道:“是是,贵府老爷是常州知府,小哥可知那人可是什么来头?”
“什么来头?”
“二等竟陵伯、武备院郎中,李伯爷家中的管事儿。”
那小厮还要理论,却被身后主家唤住:“伱且回来,若是旁人也就罢了,竟陵伯与江南父老有恩,本官让一让又何妨?”
丁如松等也知规矩,赶忙上前来请罪道:“得罪府尊了,实在是我家老爷的伯母今日抵达,我等急切了些,冲撞了府尊。”
那府尊抚须只道‘无妨’,又说:“来日本官定登门拜访竟陵伯。”
丁如松道:“这……实不相瞒,我家老爷赶赴乐亭办差,何时回返也不曾提及。”
“无妨,左右本官须得盘桓一二月。”
恭恭敬敬收了那知府名帖,丁如松这才赶到前头。扯了吴海宁问道:“老夫人果然在船上?”
吴海宁指着缓缓停泊的官船道:“便在那一艘官船上,我方才瞧见两位姑娘了。”
当下众人又等了好半晌,待舢板搭上,挑夫先行将行李搬运下来,船上人等这才陆续下来。
几名仆役当先,其后是丫鬟扶着两姑娘、两妇人依次下船,吴海宁眼尖,遥遥便招手道:“夫人、姑娘,这边厢!”
梁氏与孀居的弟妹相携而下,眼见吴海宁蹿到近前,顿时就笑了:“猴儿也似的,怎地还是这般性子?我还道提早到了,俭哥儿来不及打发人来呢。”
吴海宁笑着,引一众仆役上前见了礼,这才道:“回老夫人,老爷一早就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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