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去深究这个涉及菲斯尔德内部党派纷争的复杂话题,
方然叹了口气不知从哪吐槽,起身朝着二楼的露天阳台走去。
星光斑点,冰凉的风吹来室外冬夜的寂静清冷,呼吸白气浓郁,方然在阳台上的一张椅子上坐下,
顺便一提,这张椅子也是根据他的身材量身定制的。
“你可以去休息了,艾德琳,”
这时听到高跟鞋的脚步声,发现她竟然跟过来了,方然转头看向寒风中扶住耳边银丝飞散的身影,
“忙了一天又坐飞机回来,你肯定累了吧。”
而对此艾德琳只是清冷容颜平静:
“请放心,我有经过特殊的训练,在少爷你睡着之前随时待命是我的职责之一。”
想着一整天的会开得自己光听着都累,她到底是经过了什么特殊训练才像个超人一样一点事没有,
知道自己赶不走她,一张牌在指间出现又火痕蔓延的消散,暖流扩散稍微驱逐冬夜寒冷。
“少爷,你还在想海伦的事么?”
感觉到这特地的关照,走到他的身边,艾德琳看向他的侧脸神情平声问道,
在摇晃发梢的夜风里略微出神,听到这句询问,飞机上的对话在脑海浮现,方然望着眼前漆黑的夜色没有否认。
“嗯,在想些...和她有关的事。”
他这么说完,沉默,然后声音放低的询问:
“像海伦这样带着疾病出生的孩子很多么?”
“先天性心脏病的发病率占出生活婴的0.4%~1%,从这样的比率来看,再加上其他种类的先天性疾病,”
总是客观详细地回答他的问题,艾德琳轻声平静的做出总结。
“很多。”
“是么....”
白气单薄,夜色如水,听着这个答案方然低声喃喃了一句,
“那他们也能像那样的生活在孤儿院里么?”
“很遗憾,少爷你昨天看到的已经算是孤儿院里最顶级、最美好的一面了,以菲斯尔德的财力,他们至少能生活在一个健全的环境,”
“假如足够优秀,还能由基金会出资以为菲斯尔德工作来换取深造、治病的机会。”
仍旧客观仍旧详细,艾德琳清冷平静的声线仍旧说出不算温柔的答案。
“但更普遍的情况是,天生患病的孩子挤在环境简陋的设施里,失去希望的等死,即使艰难活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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