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海……”
“季礼……”
红色图案短暂封印了灰色灵魂,女伶庞大的力量锁住了一切杂念,第二、第三人格也陷入沉睡。
这片世界只有季礼一人。
这是一个天大的机遇,一个真正能为季礼清空一切,找寻真实自我的良机。
惊涛骇浪的沪江在这一刻趋近了平静,好似所有事都在为季礼让路,让他看清内心。
在那些精彩却也复杂的经历中,季礼第一次平静地审视着自己的心,他似乎真的从灰暗与破败的人生中看到了一缕光明。
那光明很淡、很稀,仿佛根本就不存在,只是闪耀了一瞬。
在这个身躯里,被刻意潜藏,被努力埋藏的某些东西,在强烈的逼迫下,正在被唤醒。
重伤、疲倦、痛苦、人生……种种折磨下,季礼只差一点,只差那么一点,他就挖掘出了身躯下那个被什么东西藏起来的东西。
只要他能找出那个东西,就可以击破女伶的攻击,从此不再迷失,不再茫然,找到了活着的唯一意义。
就差那么一点了……
太过沉浸的心,让季礼没有发现沪江为什么会突然平静。
直到一把黑伞遮住了他的头顶,一抹黑色挤进了他的眼眸之中,让千载难逢的沉浸被迅速摧毁。
来自天南的黑衣人,像仆人一般站在其身侧,用黑伞帮其遮雨。
那眼眸中平静的世界,不安分地亮起了一抹淡淡的红光,邪灵在这一刻毫无预兆的闪烁。
深植精神的邪灵印记,逼着季礼发疯,逼着他再不能利用女伶去寻找只差一点的真实。
阴郁的黑夜里,天边亮起了一圈白线。
恐怖的白色光柱,亮起了在沪江的八角,披着白袍的“高延”在八角的上空,朝着季礼缓缓跪了下去,顶礼膜拜。
青灰色的男孩,已从婴儿长成了七八岁的少年,它的眉眼竟与季礼有了七八分的相似,好像长成了二十年前的他。
鬼童站在戏台之上,静静地看着季礼,又静静地看着女伶,只有它什么都没做。
“咚咚咚!”
青铜古棺不受控制地突然出现,竟凭空砸向了江面上的戏台,这并非来自季礼的掌控,他明明什么都没做。
但古棺却自行地拉开,一个极高极瘦的鬼从里面脱困而出,死死地盯着季礼好一会后,逃离沪江,不知去向。
同时,女伶各种鬼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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