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光看着,咱们必须有所行动。”
孔颖达终于是松了一口气,他还真怕这几个老家伙不管不顾,毕竟如今大唐四处皆是敌人,哪有多余的兵力去救援稷下学宫,说实话,稷下学宫遭此大难,实属活该!
魏徵也愤愤不平地说道:“对,咱们作为儒家弟子,更是老师的亲传,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老师受辱,儒家子弟受辱。”
“吾等三人已经决定,让孔祭酒走一趟,此次所有费用,皆有我三人承担,而兵员咱们三人更是掏空了府邸所有能用之人,组成了一千多精锐,供祭酒指挥。”
“祭酒大人,这次就要拜托你了!”
三人都缓缓站了起来,朝着孔颖达行礼。
孔颖达直接就懵逼了,什么意思?你们到底什么意思?
让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国子监祭酒领兵打仗?
你们三人还给我一群府上的家丁?
“你……你们!”
孔颖达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活活地气晕过去了。
魏徵道:“孔老夫子,朝中现在不能没有吾等,你也知道,我们三人都在极为重要的位置,现在诸国对我大唐虎视眈眈……”
“拯救稷下学宫,救出老师的大任,就落在你的头上了。”
“好,好好,你们三人真是可以。”
“魏徵,你这个老匹夫,你可是老师最得意的弟子,你居然如此做,就不怕遭天谴吗?”
魏徵眼神很是不善地说道:“天谴,什么天谴,老夫为大唐殚精竭虑,现在为了救老师,又倾尽家产,你还说老夫会遭天谴,你孔颖达又为老师做了什么?”
“为稷下学宫做了什么?”
“你要知道,你才是孔家的家主,圣人的子孙。”
孔颖达睚眦欲裂,恨透了眼前这三个白眼狼。
“好,老夫亲自带兵去救人。”
“老夫就不信了,书生还不能带兵打仗了!”
房玄龄拿出了一块令牌道:“我府上的人已经集结完毕,自带钱粮,这是令牌。”
魏徵也拿出了一块令牌,道:“这是老夫用府上所有的钱财招收了三十多个江湖侠客,他们会帮助你!”
“这是我王家的家丁令牌,还请祭酒大人收好。”
孔颖达心中很不情愿,但还是收下了,为了稷下学宫,为了里面的大儒们,他必须收下。
不然,他就得靠着他自己去救人。
他想过,连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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