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因原体安格隆,请问你是否需要协助?”帝国之拳的连长问,“这些当地守军的无差别打击目标是德西亚城的居民区、生产区,以及塔尔克家族正在建造的血泪之墙。一些砖块被震掉了。”
安格隆报以一笑:“如果你们想要发射攻城炮,连长,提前告诉我们,我要把我的战士们撤出战区。”
他并不反对运用手头已经拥有的力量进行对战,毕竟从一开始拯救了他们的就是他兄弟的关照,安格隆不会在反抗理念上无限制地追求虚无缥缈的立场纯粹性——好吧,也许这也和帝国的军事科技太好用了有关。
总之,无论这些高阶骑手是如何乘坐银色的长翼在空中滑翔,或者躺在丝绒绸布的沙发里居高临下,他们的声波干扰器和物质转换波束器又是何等精良,他们的坚守意志下滑速度都是可悲而可怕的。
更何况,在第一次在敌方的通讯频道中监听到本地民众的态度后,安格隆也对高阶骑手对于他们的人民真正的掌控力度有了新的认知。
战争迫使角斗场中的流血表演告一段落,安全受到威胁的氛围在霍赞城内弥漫。
失去了分散注意力的全民娱乐后,百姓终于发觉自己的生活中空无一物,而当他们抬起头时,百姓确实开始思考,为什么他们拥有的如此之少,而高阶骑手却似乎拥有着整个世界。
这和上百年未曾在霍赞响起的战争警告一并从不同角度动摇了高阶骑手对人民的统治力。
当第一颗火箭弹砸在霍赞的瞭望塔上时,高阶骑手麾下军队不可被挑战的神话被迅速而无情地直接在整座霍赞城眼前打破,从军队到民众,在实际损失并不小的前提下,他们的心理及精神上受到的打击依然远大于实际上的军事损失。
整座城市都沉浸在一种无言的震撼中,而每次袭击时被迫暂停的工作与生活中的种种日常活动,则迅速将这种震撼转换为对统治层的不满。
这种负面情绪在霍赞的守备军后来公开宣布他们不会向德西亚发动进一步的攻击时达到了一个峰值,一部分与主导这个被称为城池的国家的高阶骑手冲突的另一批贵族与众多的民众同时攻击守备军的“举棋不定、懦弱无能”,而主导霍赞的家族则有苦难言。
他们不能理解为什么一群角斗士会拥有如此反常的战术、军力和纪律。在任何一次有记载的奴隶叛乱中,有些奴隶确实成功打入城内,但这种漫长而疲惫的战斗对家族统治权的削弱是高阶骑手不曾预想的。
长久以来,高阶骑手们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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