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默走进指挥室时,钢铁勇士的士官站了起来,走向他,有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汉默,对吗?”他问,咧出一个冷硬的笑脸,“我是西姆斯。”
“是,长官,”汉默回答道,看向室内长桌上飘浮的全息硬光投影。这种奇异的光学投影提供了可接触的实体,允许一个人真正地接触被投影的物体——当然,施加的力度要适中。
投影之中,他们现在所处的舰船正缓缓航行于深空,在战争中受创的装甲板已经在临时基地的船坞中更换,但新的涂料还没有完成粉刷。
三小时前,一道陌生的信号被他们捕获,考虑到他们目前位于昔日冉丹帝国残垣的哨岗边界线上,他们不能确定那一定是正在被追猎的冉丹余孽。不论如何,得到消息的第一刻,驻守的钢铁勇士们就派出战舰展开追踪。
西姆斯放开了汉默,回到座位上,出神地审视在长桌中央缓慢旋转的战舰图像。“我们还没有追上它。”他说,“坐下聊聊?”
“聊什么?”汉默坐下。
“我不知道,”士官回答,“也许冉丹,也许你自己。你现在是我的副官,尽管我个人觉得,按照你的功绩,我该是你的副官。”
“因为冉丹?”
“对,你参加了最后一战,你活了下来。”士官把视线移到汉默身上,“你是泰拉裔的历战老兵,而且战功赫赫。”
“那是数年前的事。何况万事以钢铁勇士为先,这是我的教官告诉我的。”汉默回答,笑了一笑,“名誉并不重要,身份没有价值,我只关心职责是否完成。”
“值得尊敬。”西姆斯回答。
汉默耸了耸肩,手指抚摸着他没有上膛的枪。奥菲厄斯,他给自己的枪起过一个名字。这曾经是他可以记忆的生命中,做过的唯一多余的事。
最近他做了第二件多余的事——在完成这件事时,他自己也十分惊讶,但他确实将曾经与他并肩作战的小队成员的名字,刻在了他的肩甲下边缘。这违背了他自身对平凡性和摒弃自我的偏爱,也时时令他平静的心泛起波澜。
“这是我应该做的。”沉默的战士简短地说,“舰长的通讯请求。”
西姆斯通过了内部网络的请求,一幅新的图像出现在他们自己的舰船旁边。
那是另一艘陌生的帝国舰船,型号略小于钢铁勇士自己的制式巡洋舰,但仍然是战舰而非商船,此刻正沿着一条长直的线路,掉头朝他们靠近。
仅从外在的装饰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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