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呼唤,都急切地呼召着神皇无穷力量的靠近,以痛苦的呐喊与坚韧的呼吸,交织成饱含希望与信仰的祈祷,并从神皇的赐福里,获得了短暂却蓬勃的力量。
他全部都听得见,全部都感受得到。
这竟然是莫塔里安眼中的巫术吗?不,是他还在混淆巫术和恩赐的界限,是他并不清楚——为这些灵魂的回归而降下祝福的,只会是神皇;而怀真言者仅仅是让神皇更多地聆听到这世界上虔诚的祝祷声罢了。
“莫塔里安离开了吗,奥瑞利安?”荷鲁斯说,他的全息影像在洛嘉身后浮现。“又一次不欢而散了吗?”
牧狼神目光深邃,面色红润,无暇护理的战甲仍然泛着珍珠般的光泽,与肩头垂挂的深色狼皮相互映衬。洛嘉再一次注意到荷鲁斯的面容与神皇的相似之处;荷鲁斯也和他们任何人都有些相似,要么是面颊的硬朗轮廓,要么是相近的英俊眉宇。这证明他们原体所有人都是一个整体——本该是一个整体。
“唉,他中途离开了。”洛嘉说,他知道莫塔里安在听他开口不久后就拂袖而去,但他沉浸在祷告中,无意中途再去挽留。
“你明明很清楚他的为人。”荷鲁斯说,略带谴责。
“是啊。”洛嘉不无遗憾地回答。“莫塔里安一直是个执着的人,他既不愿相信我做了的一切只是为人们呼唤父亲的垂怜,又不愿在昔日的恩怨上与我冰释前嫌。”
“你所做的一切?那只有战争和毁灭而已,洛嘉。你低看了莫塔里安在数字命理学和反巫术上的造诣,有些时候,我还是相信他的判断。”荷鲁斯回答他,洛嘉不确定他是否对他的答案感到不满,但他做到了对自己诚实,这让洛嘉心中安宁。
“如果你是这样看待的。”他诚恳地劝说道,“那就让我们在手段上意见相左吧,统帅。或者,问一问你的心,我的统帅。”
荷鲁斯低头看了一眼他的手心,似乎正向着帝皇为他留下的射手座刺青寻求答案。他握手成拳,贴在自己胸膛中央,仿佛需要从刺青上汲取着热度。他的生命由神皇重塑,神皇的力量总能洞察他的灵魂,安抚他心中的疑惑和动荡。
洛嘉相信荷鲁斯永远不会心生背叛的疑虑。而且洛嘉不得不承认,也正因如此,荷鲁斯对王座的忠诚可以信赖。
“不过,我也有一个疑问,荷鲁斯。”洛嘉说,“如果莫塔里安真的愿意听从神皇的话,那么他又为何总要用亵渎的语言,去指认父亲的伟力呢?他要什么时候……才愿意真正醒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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