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不想知道这一切是如何发生的,塞勒莱斯门是如何被敌人攻破的。
“这个问题是战略与战术的困境,是我要你们留至指挥大厅中讨论的问题,届时你们所有人都将重新反思在战场上错过的每一个细节,以及背后能带给我们的启示和教训。
“但我们现在,站在战场上方,站在堡垒的城垛雉堞之间,看着这所有阵亡的遗骨和盘旋的阴翳,我要追问你们在这场战争中意识到了什么。我要追问你们是否明白,这场战争不需要你们追求光辉与技艺。”
“大人,我明白胜利就是我们的荣耀,”跪在艾多隆身旁的卢修斯说,抬起他遍布疤痕的脸,“只有胜者才能书写一切。”
“错了。”福格瑞姆高昂的声音降低,变成一种粗哑的轻语。
他盯着自己手下军功卓著的两名战士,“最终不会有胜利与失败,人类内战本身就没有胜利可言。而在失败中足以划分高低的……”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等待着任何人做出回答。令他感到遗憾的是,艾多隆与卢修斯都没有开口。
“我等待你们的回答。”凤凰说,“回去吧,回到战场中,现在是站起来,用刀和剑弥补过失的时候了。”
艾多隆与卢修斯,以及其他前来汇报的军官纷纷离开,动力甲的嗡鸣似乎在石墙的缝隙中响起。福格瑞姆的卫队和少数文员仍留在原体身边,陪伴原体眺望灰暗的战场残骸。
“你感到困惑吗,福格瑞姆?”福格瑞姆从内置在钢铁耳廓中的音阵播放器中听见了佩图拉博的问题。这则问题让他感到有些突然。
“我以为你是来询问塞勒莱斯门的事,佩图拉博,而不是我的心情呢。”
“我听见你否决了荣耀与光辉。”
福格瑞姆耸了耸肩,向墙外的战场高处看去。阴云中存在一些风暴鹰的影子,在防空火炮的范围边缘充满忌惮地盘旋。
“那是旧有的逻辑了。我手中许多人已经改变了看法,但有些孩子还无法摆脱受到瞩目的习惯。”凤凰柔和地说,“也许需要全新的诗篇,来重新歌颂他们的行为,才能满足他们突然空荡荡的心啊。”
一些新的困惑忽而跃上他心头,他意识到佩图拉博的结论中的确有正确之处:他确实有额外的思想困境,但这暂且与伊斯塔万三号正在爆发的战争无关——一支在思想中,仅仅依靠着原体三言两语的命令行事的部队,真的能与天然占据法理正统的忠诚部队决战吗?在佩图拉博的所有战略决策中,他是否将宣传与动员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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