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长。”阿里曼说,向卡拉斯伸出一只手,似乎想要缓解他语气中的冒犯。
卡拉斯·提丰沉默了,阿里曼又一次说对了。失去原体对军团将是一场毁灭。况且在阿里曼提出这条思路后,他忽然发现,自己无法不去怀疑,奥瑞利安可能以某种不可理喻的虔诚,借一种崇高的借口,对莫塔里安做出无可挽回的事。
“看来你很有信心。”卡拉斯说,他没有回应阿里曼的握手,只是提着镰刀向外走去。“我需要让终焉号从当前任务中撤离。”
“可以浪费的时间不属于我们……”阿里曼说,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一串咳嗽打断了。他摘下头盔,一些血液已经凝结成破碎的朱砂,他将这些锈色的颗粒碾碎,向着他的同伴们微微点头,随后跟上卡拉斯·提丰。
——
一滴滴潮湿的水珠从深色的混凝岩墙面缝隙间向下渗出,顺着粗糙的墙壁滚落,轻轻融入地面黑暗的水洼中。洛嘉·奥瑞利安未着装甲,头戴尖锥形的白色帽子,身上的白袍在昏暗的光线中变得灰暗而模糊。
在他面前摆放着一叠整齐的帝国真理手抄本,配有伊斯塔万本地学者进行的释义和补充宣传册,每一张纸上都留着多次翻阅的痕迹。有些抄本边缘留着电蜡烛烧灼的痕迹,还有工厂中零件碎屑粉尘黏附形成的铁屑雪花。
这些抄本全部都是怀言者从巢都中下层的工厂中收集所得,洛嘉令他们不要妄动当地居民对帝皇信仰留下的痕迹,而是妥善收集保管,等待他来统一地处理这一切。
“奥瑞利安。”从洞窟外传来阴郁的声音。
洛嘉微笑起来,转身望向这处位于巢都工厂深处的回廊尽头,等待他苍白的兄弟靠近他。莫塔里安亲自来了。他们在战场上交叉的阵线让他们共聚在此。
“莫塔里安,”洛嘉笑着说,欣喜而雀跃,“你看,即使叛变的军团曾经在此经营多年,神皇的光辉还是早已托起了这里每一个人的灵魂。帝国真理就伴随在他们生活的最深处——”
总是这样,他倔强的兄弟继续用那双阴冷的、阴影中的眼睛盯着他,似乎他说的话是错的。
“我的连长告诉我,怀言者的巫术仪式已经太过度了。”莫塔里安冷硬地打断了他。“而伽罗是对的。”
莫塔里安的话让洛嘉感到伤心,他的笑容淡了一些,眼中多了少许苦恼。
“我告诉过荷鲁斯,这并不是什么你想象的巫术仪式,我想我们共同的兄弟已经转告给你了,莫塔里安。一直以来,你们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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