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要秘书刚要离开,巴甫洛夫喊住他:“别急着走!我亲自起草电文,要把利害说清楚。”
说着巴甫洛夫就到书桌后面坐下,开始奋笔疾书。
尤金大将则对王忠说:“我这就回司令部了,明天我们就发动对目标区域的攻击。”
王忠:“拜托你了。”
尤金大将敬礼,转身离开了房间。
波波夫看着他的背影说:“你能相信开战前他是个矿长吗?”
王忠:“开战前我还是倒数第一呢。”
“你可别提你的倒数第一了。”
————
当天夜里。
安德烈亚斯虽然经历了一天的激战,这天晚上还是主动要求站第一班岗。
科斯雷克也来到哨位,和他并肩站着。
“你觉得今天敌人的攻击怎么样?”科斯雷克问。
安德烈亚斯:“他们并没有真的想要击败我们,只是在消耗我们的弹药,以及我们的士气。安特的坦克竟然待在远处只开炮,我这是第一次见。正常情况他们早就和步兵一起冲上来,用履带填埋战壕了。”
安特的坦克手会把他们横跨在战壕上,然后左右扭动,用自重和履带把战壕两侧的土刮下来,最终把战壕埋起来。
安德烈亚斯和科斯雷克这种老兵已经经历过很多次了,一旦安特坦克手发现阵地上缺乏反坦克火力,就会冲上来这样做。
很多普洛森士兵就这么被埋在战壕里,窒息而死了。
据说这是刚开战的时候普洛森坦克手的战法,这样埋葬了很多据守战壕的安特士兵。
科斯雷克:“是啊,敌人只是在消耗我们,他们只想看我们慢慢饿死。”
安德烈亚斯:“不是还有很多干粮吗?”
“是啊,是啊。”科斯雷克顿了顿,忽然说,“3排那个黑森人,你记得吧?”
“记得,他欠我五包烟丝。”安德烈亚斯答。
“他跑了。”
“什么?”安德烈亚斯看向科斯雷克,“确定吗?”
“是的,大家都知道他是跑了,但是军官们都说他牺牲了。该死的,哪个大兵死了军官们会刻意过来跟大家说‘他牺牲了’?明显就是在掩盖。”
安德烈亚斯默默的摸了摸口袋里的火柴。
那火柴外表和配给的火柴一样,但内在完全不同用料扎实,一划就着。
这火柴很可能是一位斯塔斯神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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