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此时的樊稠和韩遂,虽然还是依旧兵归一处,但是兵营却立了两个,各自归于各自进行管理。
“出营了?”樊稠问道,“到何处去了?”
值守的校尉摇头。
“往哪个方向去了?”樊稠又追问道。
值守韩遂大营的校尉看了樊稠一眼,犹豫了一下,并没有回答。
樊稠见状一愣,旋即怒声说道:“某问汝,韩将军去往何处?!不遵将令,当某斩不得汝不成?!”
校尉看了看樊稠,心想着自己确实没有必要因为这个事情沾染上什么不痛快,毕竟韩遂会保护马超,但是不见得会保护自己,在说韩遂也没有交代这个事情不能告诉樊稠,因此便用手微微一指东面,说道:“禀将军,韩将军乃往东而去……”
“往东?!”樊稠顿时惊疑不定,沉吟了一会儿之后,便拨马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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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韩将军,此事只论情谊,不谈军务!”刘范高举着酒爵,对着韩遂说道。
刘范是何许人也?
刘范是益州牧刘焉的长子,是在刘焉上任之前,按照惯例留在京都雒阳作为质子的,而刘焉则是鲁恭王刘馀之后裔,所以刘范就是正儿八经的皇家贵胄,身上流淌的是大汉皇室的血脉,多少和韩遂这样一个起于边疆金城的一个边吏,身份之间的差距还是蛮大的。
然而现在,却坐在一起隔案饮酒,不管怎么说,也就意味着韩遂如今和刘范可以平起平坐了。
这对于韩遂来说,就获得了精神上极大的满足感,因此韩遂也笑着点头,拿出金城名士的仪态做派,和刘范举爵同饮。
饮了几爵之后,刘范放下了酒爵,忽发感叹道:“……长安虽好,不过……唉……乃流辟雍,辟雍汤汤。圣王莅止,造舟为梁。皤皤国老,乃父乃兄。抑抑威仪,孝友光明……如今回想起昔日雒阳辟雍,临水举杯,放怀高歌……不胜唏嘘矣……”
韩遂闻言,也一声叹息。当年他因公事也有到过雒阳,去过辟雍,也在洛水之上,泛舟饮酒哦吟过,所以刘范这样一说,心中难免也有些戚戚然。
“文约兄……”刘范换了一个更为亲切一些的称呼。
韩遂连忙摆手:“某乃边境鄙陋之人,焉敢当得中郎将如此称呼……”
刘范笑道:“如今文约兄乃新丰侯,如何当不得?难不成须某称文约兄为君侯不成?”
韩遂啊了一下,笑笑,便不再说什么谦逊之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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