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扈质的自由,但是伤兵后营门口把守的兵卒那不善的目光,使得扈质明白他眼下的处境,未必有多么好。
在扈质提及了刘柱之死的时候,曹洪似乎显得很是惊讶,但是事后扈质想来,觉得曹洪当时的惊讶不是真的觉得刘柱之死可惜了,而是在觉得扈质为什么没死战……
『呵呵……』
扈质有些神经质的笑了两声。
扈质当下,已经没有了当时领军的威风,不仅是盔甲歪斜,丝绦松散,满脸的尘灰泥垢,头发散乱,就连神态也是呆滞着,就像是被十几个大汉给凌辱了一天一夜一样。
『胜败乃兵家常事。』
扈质喃喃的说道。
没有人在他身边,也没有人听他说什么,他更多的像是在安慰他自己。
『这几场大战,我们是吃了亏,但否极泰来,也许很快就要反败为胜了……』
『骠骑军也不是不可战胜的……』
『那霹雳火炮,不过也就是如此……』
『……』
扈质念叨着,然后面容扭曲起来,『没错,我们能赢……能赢……』
自言自语到了最后,扈质的声调已经变得几乎是要哽咽起来。
这些话,他开战之前不停的和曹军兵卒说,现在轮到了他对自己说。
可是效果都是一样的。
他之前和那些普通曹军兵卒说,曹军兵卒并不相信。现在他和自己说,他自己也同样不相信。
他的护卫被『派去』劳作了。
曹洪因为坡下营地被斐潜『轻易』攻破,为了防止惨剧在安邑这里再一次的出现,便是着重加强了对于火炮的抵御,准备修理地球了。因为挖掘土木需要大量的人力,因此就连伤兵营地内的一些轻伤员,都被拉扯着派去劳作。
扈质多少还是有个将军的身份,所以他没去。
他独坐着,不知道过了多久,最后疲惫地闭上眼,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在睡梦中,他似乎回到了自己的家乡,回到了自己的家中,坐在了四面有坚实墙壁的房屋之内。他几乎欣喜的要留下泪来,他真的是受够了住帐篷,四处漏风不说,而且还有虫子,沙土,稍微有些动静便是难以安睡,还是自家的屋子舒服。
砖石砌成的房子,结实而温暖,不管外面风吹雨打,都能够安心的在屋内……
『将主!将主!』
忽然有些惊慌的叫声,打破了周边的房屋,那原本他以为是砖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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