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理论知识也是不现实的,所以更多的时候就是具体问题具体分析。
斐潜在这个方面上,还是比较灵活的。
这些被俘虏的士兵的脑子和认知,是受到其原本的生活条件,生活环境所制约的,毕竟这些人从小就没有接受过什么正儿八经的教育,别说九年义务教育了,有的连名字都不会写,要让他们知道斐潜究竟是根据什么具体情况具体分析的,那还不如直接丢几个硬邦邦的字,或是什么理由,好让这些人来理解。
毕竟这些普通的曹军兵卒俘虏,如果这些家伙人人的脑子都是和统帅一个层次的,那么斐潜还打什么?
当年在临汾平阳,斐潜没资格搞什么『杀俘不详』,他没有人手去管,去甄别,去劝说那些才放下战刀的白波黑山贼重新回归田野,所以只能杀。将那些统管这些白波黑山贼的中层军官全部都杀了,才勉强维持住了后续的平阳秩序。
有了这些基础,斐潜才能提升到了和地方士族乡绅掰手腕的桌案上来,也才有了『杀俘不详』的传闻,原因很简单,就两个字——
『政治』。
只有没有『政治』体系的侵略者或是野蛮部落,才会以杀人来降服一切。
注意!
不是他们不知道『杀』不能代表一切,而是他们除了『杀』,便没有任何其他的办法!
就像是元朝和清朝的初期,根本没有任何的能力治理地方,连着清朝老巢附近,在最开始的时候都只能依靠杀戮来维持统治,来掩饰他们内心的恐惧!
结果这些行为,倒是被后世一些心思单纯的,抑或是心思不那么单纯的拿出来,便是鼓吹什么『杀』字秘诀……
斐潜现在当然知道在这些曹军兵卒俘虏当中,以及那些运城土著士族乡绅,各个都有不同的心思,所以才特意摆出了这样的一副架势来。
荀谌眯着眼,捻须而笑。
裴辑将手放在了袖子里,像是农夫揣着手,看着那些『庄稼』。
一时之间,各个人的心思不同,神态各异……
在悠扬的号角声之中,远处出现了一队具装重甲骑兵。
号角声停歇下来,随之便是沉闷且有力的战鼓声响起。
一排排的具装重甲骑兵,沿着略平缓的丘陵土坡,奔驰而下,轰隆隆的马蹄声,甚至一度掩盖了战鼓的轰鸣!
一排排的长矛已经放平。长矛上的寒光在阳光下闪耀,似乎还能闻到在那些长矛矛尖上沾染的血腥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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