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戏看戏;装潢也更文雅,显出更多文化意境。
倒是那楼梯、楼上的包厢,除了外表有些新意,格局倒是没大变化。
陆恒一走进来,目光便抬起来,射向了楼上的天字号包厢。隔着包厢的玻璃,陆恒的目光与袁宫保撞在一起。
此时,楼梯上,两列一溜儿奇形怪状的人物,都刷刷盯了陆恒。陆恒一眼望去,那真是光怪陆离。
能看得出来,其中有练武的,这不值一提;有出马仙,不知道是哪一家的;甚至有萨满,也不知是当初哪里留下了的余孽。
亦有张教主这般,旁门左道人物。
零零总总,不算练武的,便不下三十人。
那道门正宗,修行之人,早不久陆恒与洋人妖魔鬼怪决死之时,也才二十来人。倒是这旁门左道的多,袁宫保招揽到的,竟便有三十人。
哗啦一声,天字号包厢的窗户推开来,袁宫保半身显露出来。
他对陆恒拱了拱手:“陆老板,真个是好久不见。”
陆恒背着手,瞥他一眼:“算算快十个年头了。”
袁宫保长声道:“是快十个年头了。陆老板,按说咱们早早相识,于这京城之中,曾也有交情,实在不曾预料,竟会到现在这一步。”
他俯下身来,居高临下:“你不助我还则罢了,竟与那姓孙的搅和在一起,你教我怎么想?!”
陆恒闻言,哈哈大笑:“陆爷做事,管你怎么想!袁宫保,你,是个什么东西!”
袁宫保一个照面,便被陆恒的态度气的浑身发抖:“好!你不当我是个东西!陆恒,你看看,这些是谁?”
他让开来,正见包厢里头,影影绰绰,白家、宫家、自家的仆人的身影。
陆恒面色丝毫不变:“我说你不是个东西,你便不是个东西。你若摆明车马,就在这京师之外,十万大军来围攻我,我也道你一声磊落;这般上不得台面的手段,拿来丢人现眼,袁宫保,你也就这点本事了。”
袁宫保嘿嘿冷笑:“任你咒骂,待我如何?我人质在手,陆恒,你投鼠忌器,今日还有什么话要说?我开宴请你,便有始有终。来呀,给陆老板搬张椅子!”
然后对候着下面的宁北海道:“上戏!”
几个士兵当即搬来一张椅子,放在陆恒面前。
紧接着,锣声鼓声齐鸣,也无报幕,便铿铿锵锵一阵,幕后走出来一位霸王。
他唱到:“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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