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出的锁骨,当真是比之前又瘦了许多。
把东西分类放进洗衣机,乔微凉回到卧室,看见温颜正在拿吹风,上前接了过来,开着中档温吞吞的帮她吹头发。
“微凉,你好像越来越温柔了。”
温颜笑着说,乔微凉看着镜子里面的她们,好像又回到最初的时候。
温颜会和她说新的音乐想法,会和她讨论舞蹈设计和演唱会的特别安排。
那个时候的温颜,也是这样笑着说:微凉,你比我想象中的要温柔好多。
温柔么?
其实乔微凉并不觉得自己适合这个词,只是太心疼眼前这个女孩儿了,总是能从她身上,看见自己的影子。
花了半个小时时间帮温颜吹完头发,乔微凉去拉窗帘,却看见别墅外面停了一辆车,殷席手里夹着一根烟,靠在车上,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道在那儿看了多久。
乔微凉动作僵住,很奇怪,当这件事发生的时候,乔微凉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害怕,她甚至还冷静的思考了一下现在有多少种方法可以把温颜送走。
“微凉,你在看什么?”
看她一直不过去,温颜小声问。
“殷席在楼下。”
乔微凉回答,目光依然在殷席身上没有收回来。
暗夜里,乔微凉看不清殷席的表情,只能借助路灯光看见他幽深如狼的眸光,但那眸光并不像三年前在机场那样嗜血冷酷,只是携卷着乔微凉看不明白的寂寥。
那一刻,乔微凉突然想到一个词:孤狼。
被驱逐出狼群,失去伴侣,孤单行走在黑夜中的狼。
即便它曾经有过再强的本事与荣辱,它都无人可倾述,也无人分享。
“是他送我过来的。”
温颜回答,乔微凉猛地回头看向她:“他什么时候找到你的?”
“今天下午我给你打完电话,在公交车站等车回去的时候。”
温颜说得很平静,好像,殷席这个人对她并不是难以忘怀的恶梦,只是一个多年不见的朋友。
“他现在好像蛮好说话的,我说我要来找你,他就带我去了晚会现场,然后又带我来了这里,微凉,你今天真漂亮。”
温颜的语气有些意外,当然,乔微凉的意外不会比她更少。
乔微凉以为,殷席如果再见到温颜,一定会像之前那样,把她像囚犯一样囚禁在屋子里,说不定还会当着温颜的面暴揍自己一顿,然后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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