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微凉分不清是谁在哭,又是谁告诉她遗体找到了。
怎么会是遗体呢?
明明走的时候还是好好地啊。
走的时候,还摸了她的头,告诉她要专心比赛,不要给老爸丢脸。
怎么会变得浑身冷冰冰,没有一点温度的躺在太平间呢?
老爸明知道她胆子最小不敢去那种地方的,他怎么会要她去那里看他呢?
他说过会看她长大的,也说过等她带了喜欢的人回家,一定要好好帮她相看,绝对不允许那个人欺负她的。
他还说在她的婚礼上,他要写上万字的发言稿,列一个宠妻守则让娶她的男人好好遵守。
他说过那么多的话,她都全部记在心里,他怎么可以就这样不负责任的走了呢?
心脏好像被一只手紧紧抓住,呼吸都快停掉。
明明已经过去那么多年,可每次只要想起来,还是会像这样,感受到窒息一样的难受。
还是不愿意相信,那个疼她宠她,纵容她所有小性子的人,已经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身体突然被拥入温暖厚实的胸膛,好像有急切的呼唤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乔微凉!乔微凉!……”
睁开眼睛,眼前先是一片黑暗,然后,乔微凉看见季臻紧张的脸,耳畔是呼呼的冷风,这个男人在抱着她跑。
“季臻。”
乔微凉伸手揽住季臻的脖子。
“我在,你觉得哪里不舒服?”
季臻应着,步子丝毫不减,他的呼吸很快,心跳也很快。
“我们离婚吧。”
“……”
季臻停下,没了动作。
乔微凉把头埋在他颈窝,有滚烫的眼泪低落,从颈窝一直火辣辣的烧进他的心里。
“结婚的时候,是我逼你签的协议,领完证,也是我哄你戴的戒指,这三年,都是我一直在勉强你,你就不能当作是宠我一次吗?我不想爱你了,我任性了行不行!?”
乔微凉泣不成声的问,最近她的眼泪似乎很多,好像这么多年积压的委屈,一次哭不够,要多哭几次才够本。
季臻抱着乔微凉的手紧了紧,他很想说一句‘好’,她要的宠爱,他可以毫不保留的给她。
可这一个字,要付出的代价是和她离婚,是失去以后疼她爱她的资格。
他说不出口。
没得到他的回答,乔微凉继续哭着说:“我爸很宠我的,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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